知道求情也沒用,乾脆就緊閉著雙唇不說話。
果然,就算是搬出王康的名字,林玉虎那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頭都沒有回過來看一看,倒是雙目一直盯著另一邊的王熊。
在那些官兵看來,王熊只有一個人,而王康那邊有七八個人,所以對王熊的戒高某要鬆一些。
可林玉虎卻是記得清楚,這個王熊那可是和自己同一等級的高手。所以林玉虎一直都是在小心王熊,以免他突然暴起發難。不過,出乎林玉虎的意料,王熊卻是一點也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只是對著林玉虎嘿嘿一笑,說道:“這敢情好。我正愁著沒借口留在這裡呢。這裡又有好酒,又有好對手。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回去。正好在江陵待上一段時間。對了,記得告訴羅,呃,是告訴節度使大人一聲,讓他給我帶點好酒來。”王熊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直呼信王趙榛名字後,趙雲發飆的模樣,總算是及時改口,雖然他不怕林玉虎,但到現在也不好鬧得太僵。
對於王熊的話,林玉虎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只要王熊不反抗,他也就用不著擔心了,當即便一擺手,對著手下的官兵喝道:“全都押回去。”說罷,便帶頭往高聚走去,而那些官兵也是押著這麼一干人,浩浩蕩蕩地跟著林玉虎走了。
林玉虎這一走,也就沒熱鬧看了,周圍圍觀的百姓們也是轟然散去。
吉倩倩慢悠悠地從酒樓的角落裡走了出來,眯著眼睛望向林玉虎離開的方向,嘿嘿一笑,自言自語地說道:“嗯,這麼個結果倒也不壞。嘿嘿,就不知道王德知道他的寶貝兒子被關起來,會是什麼一個反應呢?嘿嘿。”
王德是什麼反應吉倩倩暫時是不知道了,不過信王趙榛在得知這件事之後,卻是大發雷霆,當即便下令,把王康打了二十軍棍。至於王熊嘛,畢竟不是信王趙榛的手下,信王趙榛也不好處罰王熊,只有讓張文心帶著王熊速速離開。
其實信王趙榛何嘗不想憑著這個藉口,把王熊給留下,只是一想到王熊全家被人家高安救過。自己就是勉強留下他,最後他還不是照樣千山萬水跑回了高安身邊。
所以,信王趙榛也只有作罷,早點把王熊打發走,眼不見心不煩。幾天後,張文心和王熊總算是到達了彭友的大本營益陽,到達益陽之後,張文心也總算是鬆了口氣,也不敢停歇,立刻便帶著王熊直奔府邸,把兩軍合約送到彭友手上,同時把這次江陵一行的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
聽完張文心的述說之後,彭友以及正好在場的高安等人都是臉色鐵青。原來,是信王趙榛用自己的名義,向高宗保舉高安到福建路剿匪。雖然早就知道信王趙榛可能會使壞,可沒想到信王趙榛竟然會給自己玩這麼一手。
彭友不由得滿臉怨恨地咒罵道:“趙燕簡直是欺人太甚,幾個月前要不是我率部與夏誠周旋,他安得能夠攻破江陵?現在竟然給我玩這麼一手?哼。我當盡起兵馬,踏破江陵。”
雖然知道彭友說的都是氣話,可作為彭友手下的謀臣胡嶽還是嚇了一跳,連忙是勸道:“大人,不可。如今那趙燕勢大,更兼陛下對其很是重用拉攏。我們倘若冒然起兵,只怕討不得好去。況且近在咫尺的夏誠與大人素有舊怨,之前也是擔心大人與趙燕之間的同盟。若是大人起兵去攻趙燕,夏誠必然會趁機來攻。還請大人三思。”
彭友其實也就嘴上這麼說一說罷了,他如何不知道其中利害,只是要就這麼算了,彭友又有些不甘心,當即便轉頭對高安說道:“高安兄弟,你怎麼看?”此刻高安已經恢復了常色,雖然眉宇之間還是有些不甘,但還是苦笑著搖頭說道:“我又能如何?陛下的聖旨在此,我難道敢抗旨不尊?現在我也只有奉命去福建路上任了。”
“啊?”高安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王熊立刻就叫囔了起來,“去福建路?大哥。你不是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