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州當都統制嘛?怎麼真的要跑去當個什麼鳥福建路當官?”“閉嘴。”本來高安已經有些放開了,聽得王熊這麼一說,臉色又是黑了下來。
狠狠地瞪了王熊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當日你隨張大人去的時候,我是如何交代你的?當時你可是答應得好好的,為何你在江陵城盡惹禍?立刻給我下去。”
王熊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自己的這個救過自己全家的結義兄長。沒辦法,誰讓當日高安救他全家的時候,他的年紀最小不能抵擋賊人呢。被高安這劈頭蓋臉這麼一罵,王熊只得是縮了縮腦袋,一聲不吭地退了下去。
倒是彭友對高安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高安兄弟,你就莫要生氣了。王兄弟乃是性情中人,這點事也算不得什麼。”相比起自己的這個盟友,還有那個整天昂著個頭一臉二五八萬拽的不成樣子地夏成,王熊的性情反倒是更合彭友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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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王熊這個莽漢很看好,只是可惜這王熊對高安一片忠心,彭友也只有看著羨慕得份。
高安一臉慚愧地對彭友和張文心抱拳說道:“舍弟頑劣不堪,給彭兄和張大人惹麻煩了。還請彭兄和張大人見諒。”對於高安的道歉,彭友只是擺了擺手,而見到彭友也不計較了,原本是恨王熊恨得牙根癢癢的張文心也只能是作罷。
這事暫且按下,彭友又是皺起了眉頭對高安說道:“高安兄弟,你當真要去福建路?其實就算是沒有陛下的任命也沒關係,反正他又管不到我們這裡來。有為兄擔保,這辰州都統制的位置還是你的。我倒要看看那趙構派來的人敢不敢來?哼。他老子我都殺了,難道還怕他不成?”
說這話的時候,彭友的臉色一寒,眼中盡是殺機,顯然,要是那個劉和當真趕來掙這個辰州史統制,彭友真的會下殺手。對此,高安卻是搖頭說道:“聖命難違。不管這聖旨上的意思是不是陛下的本意,但我即為聖上封賞的官員,又豈能帶頭違背聖旨?既然聖命讓我去福建路,那我就去福建路剿匪。彭兄放心,我此行只帶本部兵馬前去,其他兵馬,我自會盡數交還彭兄。”說這話的時候,高安的臉上卻是沒有透露出任何的不滿,似乎是真的無所謂。
而被高安一語說中心事的彭友,臉上一陣尷尬,呵呵一笑之後,說道:“高安兄弟這是說哪裡的話,不管怎麼說,高安兄弟助我拿下嶽州、益陽和辰州,這份功勞,為兄可是不會忘記的。這樣吧。高安兄弟既然去意已決,除了高安兄弟的本部兵馬,我再分給高安兄弟五千辰州兵。那福建路郡畢竟是造反頭目範汝為的領地,雖然範汝為也投靠了朝廷,但是你我都知道現在趙構老兒封賞各方義軍首領是怎麼回事,他肯定會排除異己的。高安兄弟此去福建,說不得範汝為會對高安兄弟多加非難,多謝兵力也是好的。”說著,彭友還很豪爽地拍了拍高安的肩膀。
在彭友身後的部屬一個個都是暗自搖頭,高安這一年來辛辛苦苦幫著彭友打下了偌大的領地,可彭友最後就分給高安五千辰州兵,也太不仗義了。
辰州剛剛被彭友拿下沒過多久,所謂的辰州兵,都是一些剛剛招收入伍計程車兵們。這樣虧心的事,虧得彭友還做得如此理直氣壯。
高安卻是好像沒有什麼反應,對著彭友就抱拳一拜,說道:“如此,我也就卻之不恭了。多謝彭兄。”
“哈哈哈哈。”見到高安沒有提出什麼意見,彭友當然是高興了,如果不是這道聖旨,他就必須將辰州送給高安。
而現在的結果卻是他平白得到了辰州,而且還送走了高安這個野心勃勃的人。當即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