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也笑了,“恐怕我的身價無人開的出。”
“哦?”
“就是開的出,也沒命買。”梁涼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自信,臉色簡直神采飛揚,容光煥發。
馬文才便暗想,當今聖上也買不得?當然他不會蠢得問出來,即使問出去,那個答案恐怕也要令他失望,試問哪位聖上會買賣自己的兒子,馬公子當然不明白,他便說,“你打算如何同王藍田分解,依我看,這事你不必理會,我同王藍田說幾句話,他會知道輕重緩急,再不會糾纏你。”
梁涼阻止道,“不必你開口,我自有辦法。”
梁涼心中暗想,他王藍田敢這些做,就莫心疼他的銀子。他想著想著由衷的笑了。
王藍田正在房中喝水,忽然一口茶噴出,直噴了秦京生一身,“他這樣說的?還有別的沒?”
“他要你自己去見他,沒有別的了,你的事我不管了,給再多銀子也不成,你找別人吧。”
王藍田想不通了,你說這秦京生向來是有錢什麼都乾的人,這回竟然把話說絕了,他傻了不成?
不對,是自己傻了吧,沒來由的去想那個人,打探他的飲食起居,意圖討好,自己瘋了不成,他實在想不通了,若說朋友,他要多少有多少,不差梁涼一個,他卻一直放不下,上課盯著他看,下課找人幫他盯著,若不是瘋了就是中了他的毒,著了他的道,一定是那日他那一針,刺得他不對勁了,他得找他理論去。
外頭風大了,遠處有笑聲傳來,嘻嘻哈哈的笑的甚是開心。王藍田不開心了,別人越開心他越不開心。他走出門去欲罵上幾句,見是梁山伯與祝英臺二人在那放風箏呢,也就罷了,這二人他原是最厭的,人前人後一副親密無間情深意重的樣子,整日賢兄賢弟的,最是叫人作嘔,整個書院,他原是最厭惡
13、窺視 。。。
這二人的,現在又多了兩個人,不錯,等著瞧吧,他會一個一個收拾他們的,不用急,慢慢來,時間還很多。
卡擦一聲,王藍田手中捏著的樹枝斷作兩截,被他隨手往地上一丟,踩著樹枝“吱呀”走過。
作者有話要說:修了。
14
14、大蝴蝶風箏 。。。
梁山伯聽到某種枝椏斷裂的聲音,下意識回過頭去,祝英臺湊過去說,“山伯,你在看什麼?”
梁山伯搖搖頭,又嘆氣說,“英臺你發現沒,今日那王藍田有些不對勁,也不想著找我們麻煩了,整日唉聲嘆氣的,你瞧,他方才從我們身邊走過,看都未看我們一眼,倒把樹枝折斷了許多。”
英臺道,“山伯你理他做什麼,他不找我們麻煩才好,這說明他識相,你倒擔心起他來了?”
山伯一邊拉著風箏的線望風而動,一邊說,“我是覺得蹊蹺,這裡面定有緣故,我想可能與梁兄弟有關。”
“梁兄弟又是梁兄弟,好好的提他做什麼,說王藍田也能引到他身上去?”英臺氣的柳眉倒豎。
山伯不解其意,自顧自的說,“當然與他有關,你想那梁兄弟生的……雖稱不上如何國色天香,也是眉清目秀,風姿綽約,我懷疑王藍田對他不懷好意,王藍田可能已經採取某種行動……”
英臺想也沒想敲他的頭,“這與你何關?”
“梁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麼能不管?”
“依我看,山伯你就別管了,他身邊不是有個馬文才嗎?”英臺說著,心中暗想,“那梁涼與你何干?人家身邊早有人了,這裡面有你什麼事?”
山伯說,“我放心不下,總覺得不對勁。”
英臺疑心了,“山伯,你是不是也對他……”
山伯不疾不徐的說,“英臺,不知為什麼,我覺得與梁兄弟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