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看到他就倍感親切,也許是同姓的關係,若是……”他說到這裡笑了一下,“若是能與他結拜就好了。”
英臺努努嘴,正欲說些什麼,山伯頓住了,似有所感往英臺看的方向望去,那邊有兩個人結伴而來,立在樹梢後面不知聽了多久。
馬文才伸手撩起細垂的楊柳絲,露出一張斯文俊秀的臉容,他笑的好不愜意。
梁山伯有了不祥的預感,稍頓,楊柳樹後頭果然又鑽出一個人來,正是他方才侃侃而談的梁兄弟。
只見梁涼探出頭來,狡黠一笑。馬文才悠悠道,“方才我與梁涼在柳樹下觀望風景,正聽著某個人在那邊談什麼結拜的,梁涼,你說呢?”
梁山伯聽得耳根紅成一片,緊張的看著梁涼道,“梁兄弟不見怪吧,是我唐突了,我也是……”他急得直撓頭。
梁涼抿唇笑了,“怎會見怪?我早說了,山伯你可以與我兄弟相稱的,結拜也不算什麼唐突。”
山伯喜道,“如此說來你是答應了?”
英臺的手不經意伸到山伯腰間,狠狠一擰。山伯作痛,瞅了英臺一眼,不解。
英臺急得跺腳,“我可不隨便與人結拜。”
山伯勸道,“英臺,別鬧了,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梁兄弟品性高潔,正是山伯心中所想。”
14、大蝴蝶風箏 。。。
“好好,你結拜你的,我走!”祝英臺丟下風箏,轉身欲走。
“英臺!”山伯忙拉他的衣袖,“你聽我說,我的意思是……”
“我不想聽,當初結拜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我們要同生共死,榮辱與共,這些是能隨隨便便與人分享的嗎?”
“自然不是,可這與梁兄弟有何相關?”英臺怎麼這般固執呢?梁山伯不明白。
英臺氣的不行,與這呆鵝說不通,他哪裡知道女兒家的心事。難道他祝英臺就該大方到與人分享這結義之情嗎?為何梁兄就是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呢?
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罪魁禍首看夠了戲,優哉遊哉的站出來說,“兩位聽我說一句,我知你們二位之間關係非尋常人可比,梁某有自知之明,就不趟這趟渾水。”說著抱拳就走。
馬文才看了祝英臺一眼,也跟了上去。
梁山伯忙喚道,“梁兄弟且慢,”他不好意思的說,“今日叫你見笑了,英臺就是這樣,比較敏感,你不要介意啦,我們也就是鬧著玩的,這沒什麼。梁兄弟既然來了就別忙走,今日天色正好,不如我們一起放放風箏,也好紓解心情。”
梁涼點頭,託著下巴,“正好我也手癢,很久沒放了。”上一次放風箏是什麼時候,高中的時候吧,那時候為了討一個女生歡心,特意做了一個美人魚的風箏送給她,還陪她放了好幾天,想起來有些懷念了。
梁涼拉拉馬文才,馬文才正望著天上發呆呢,梁涼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發現他看的正是梁祝二人放的兩隻大蝴蝶風箏,拖著長長的尾翼,在半空中自由的飛翔,時而兩隻大蝴蝶相遇,碰到一處,頸項相交,纏繞在一起難分難捨,似有千種情意難以述說,梁涼不禁想起那個千古流傳的神話,再看看身邊的人,梁山伯正期待的看著他,等著他說YES,他喚了馬文才一聲,喚他,“文才兄,不如我們也加入吧。”
馬文才收回視線,看了梁涼一眼,搖頭說,“我對放風箏並無興致,你們玩吧。”
祝英臺已恢復了初時的心情正與山伯說笑呢,聽到這話回過身說,“文才兄別掃興了,別看這風箏是小孩子的玩意,其實放一放,什麼憂慮都飛跑了,對身體是大有裨益的。”
“是這樣嗎?”馬文才垂頭笑了,忽然說,“也好。”便喚了小廝道,“於彤,將我房裡那隻美人兒風箏取來。”
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