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然後將帖木倫帶去一邊,不理這個瘋子。
不料他猛的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好痛。
“放手。”我火了,語氣冷冽。
“別以為你和鐵木真有了婚約我就會把你當成嫂子,你搞清楚你現在不是乞顏部的人,不是鐵木真的妻子,你只不過是粘著他不放的一個外人。”
“放手。”再次強調,帖木格在我懷裡嚇得快哭了,他依然不放,洋洋得意的樣子,我滿腔怒火,平生最討厭這種蠻不講理的人,於是將他抓著我肩膀的手向前一摔,他就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我驚歎,恍然記得第一次見桑莫時她就是這樣將我摔在地上的,難道我本身就會?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告訴你,我孛思忽兒弘吉剌氏。孛兒貼,不需要你這種不可理喻的弟弟。”
他好半天才從地上站起來,臉色通紅,肯定是給氣成這樣的,他咧著嘴兇狠說:“臭婆娘,敢摔我。”
說著握著拳頭就來打我,我的拳頭是軟的根本就不能打架,我想他這一拳下來我鐵定得躺下了,反抗無效只好等著他來打了。
突然一隻手擋了過來,隨即而來的風吹著我的頭髮,定睛一看,是鐵木真。
“別克貼兒,你可知道你這一拳打下去的後果?”
別克貼兒看似很不服氣,又不敢不服,狠狠的將自己的手從鐵木真手中抽出去,瞪了我一眼冷哼一聲。
“別克貼兒,我們的拳頭不是用來打自己人的,如果你真那麼想打架,我陪你。”說著一擰眉,兇光畢露,一掌打在別克貼兒胸膛上,打得他退了幾步。
也速該把阿禿兒之死
“鐵木真,我會記得你這一掌,將來要向你如數討回。”依他現在的實力來看根本就不是鐵木真的對手,這個別克貼兒挺識趣的,明知打不過就退縮。
晚上我隨鐵木真去也速該的帳篷裡瞧了瞧,訶額倫細心的照顧著,她說:“曾經我很恨他,恨不得他死,後來看到他統治乞顏部,心胸廣闊,深明大義,漸漸的不再恨他,反而想幫助他,就這樣我們走過了十幾個春秋冬夏。”
訶額倫講述著,面上浮著淡淡的不易察覺的微笑,她是幸福的,女人的一生能遇到一個真心愛她保護她的男人,夫復何求。
“我想你們一定很浪漫對不對?”
她沒說話,眼睛被燭光照得溫柔無比,迷離,飄渺,似乎在想當年的幸福。
半夜,我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側耳傾聽,是哭泣的聲音,我趕緊起來披了件衣服跑出去。
他們全都集結在也速該的帳篷外面,我心裡狠狠的抽了下,不好的感覺來了,該不會、、、、
我跑進帳裡,鐵木真,哈撒兒,帖木格,別克貼兒,還有一些女眷都跪在地上,右手放在左胸上,悲傷蔓延在整個帳裡,然後蒙古大夫一句:“首領駕崩。”全場悲號。
我跟著跪了下來,訶額倫沒有哭天搶地,她很冷靜的守在旁邊,倒是另一個女人跪著爬到也速該身邊,哭得跟什麼似的,最後被幾個婢女扶走了。
訶額倫夫人本意照舊封鎖訊息,沒想到還是走漏了風聲,天還沒亮塔裡忽臺就帶著幾個隨從趕來了。
他看到床上安靜躺著的孛兒只斤·也速該把阿禿兒,一下跪在地上,從門口跪著進來。
“對不起,我若不叫你出來,悲劇就不會發生。”
別人看來他很真誠,一個男人能為朋友的死流淚,無疑是真摯的,訶額倫扶起他,說:“不怪你,是塔塔兒人設下的陰謀,我們再怎麼防範都會有這一劫。”
塔裡忽臺憤憤然的捏緊了拳頭,說:“我一定不會放過赤格,夫人,你放心,我要把赤格的人頭帶來祭奠也速該把阿禿兒。”
“這是我們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