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東西,好奇可以,但是不要輕易嘗試,比如人肉、毒品和黑瓶子巷那些……你懂的,很多事情是一旦沾染就再也無法回頭的。”
“嗯。”瑟利斯特和以前一樣乖順地應道。
———
冬天天亮得晚,直到兩人吃完了早飯,外面的能見度也還不是很高,瑟利斯特正戴著橡膠手套洗碗,突然聽到了刺耳的警報聲。
瑟利斯特困惑地丟下餐具走出廚房,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警報聲,悠長又急迫的鳴笛透過城鎮中心的擴音喇叭在整個小鎮上空迴盪。
“……怎麼了?”瑟利斯特問付雲藍。
“……有大麻煩了。”付雲藍臉色蒼白地說,剛才聽到警報的時候他就反射性地想爬起來,結果傷口一陣劇痛差點讓他背過氣去。
“不要動。”瑟利斯特趕緊過來扶著他躺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現在這個樣子什麼都做不了。”
“嗯……”付雲藍只能無奈地躺平了,他憂慮地看向窗外,但是除了鄰居屋簷上的積雪以外什麼都看不到。
很快,廣場喇叭裡傳出李凱琳焦急的聲音:“一夥匪徒正在攀爬城牆,所有的成年男性立刻到酒吧門前的廣場集合,立刻!有武器的都帶上自己的武器!如果你們不站出來保衛自己的家園,就沒有人能保護你們了!”
“……你也去吧。”付雲藍疼過了最要命的那一陣,緩過一口氣來對瑟利斯特說,“如果城牆守不住了,你留在家裡也不會安全的。”
“嗯。”瑟利斯特沒有多話,帶好武器出了門,臨走還不忘抓起桌上的MP3。
———
蜂鳥鎮的水泥圍牆在建造的時候,是為了防止裡面的人跑出去而設計的,圍牆頂端是一米多寬的走道,沒有任何遮蔽,每隔二十多米有一個四方形的塔臺供哨兵站崗用。
過去蜂鳥鎮的城牆上總是戒備森嚴,來自傭兵團和守備隊的值班槍手會射殺一切擅自靠近的人類和非人類,但是現在,傭兵團已經名存實亡,付雲藍受傷之後又有幾個傭兵離開了,守備隊也溜走了幾個士兵,鎮裡剩下的人手根本不可能防守那麼長的城牆,能夠及時發現異常並且發出警報都已經算是很盡責了。
城牆上唯一的守衛因為被匪徒開槍打傷已經倉惶地逃了下來,於是匪徒肆無忌憚地用爪鉤爬上了城牆,他們在城牆上居高臨下地對著小鎮裡的人開槍,儘管打中的不多,卻讓恐慌的氛圍迅速的蔓延開來。
當瑟利斯特趕到的時候,廣場上已經一團混亂了,混亂之中還夾雜著一些不知所措的哭叫聲。拿著武器的男人忙亂地跑動著,不過看上去許多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忙亂些什麼。
鎮長帶著幾個人正在給來到廣場上的男人發槍,他拿著一個擴音喇叭聲嘶力竭地指揮著:“東邊,東邊城牆上有匪徒!快,過去幾個人!東南邊也有,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過去對付他們!”
他看到瑟利斯特的時候愣了一下,旁邊發槍的工作人員已經將箱子裡的獵槍和一把子彈交給了瑟利斯特,瑟利斯特無語地看著發到手的武器,這槍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槍管上已經鏽跡斑斑,開槍的時候炸了膛他都不會覺得奇怪。
一個匪徒剛爬上城牆,就被牛仔一槍擊斃,屍體摔出了城牆外,但是小鎮那麼大,傭兵團僅剩的那點人不可能顧得上所有的角落,更多的匪徒從城牆的各處爬上來,他們往下投擲土製的炸藥,向視線內看得見的人開槍,一旦周圍沒有人就順著繩索從城牆上滑下來,四處劫掠和殺人。
瑟利斯特拿著老舊的獵槍在街巷裡小跑著,他聽到前後左右到處都有槍響,卻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抵抗入侵者,這些匪徒就像是竄進一個大湖裡的幾條小鯊魚,他知道他們就在附近,攪起一灘灘的渾水,但他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