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症下藥?她要下什麼藥呢?西烈月也來了興致,追問道:“你想怎麼做?”
“這時候就要發動輿論導向,當然還要你配合。”
“輿論導向?”西烈月皺起了眉頭,舒清偶爾冒出了的新詞讓她經常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說明白些。”
舒清盤腿而坐,讓自己坐得舒服一些,才侃侃而談到:“所謂輿論導向,就是要一種大眾宣傳,分為口頭傳播和文字傳播等,我們可以組織人融入百姓常去的茶樓,戲院,或是街頭市場,將科舉的概念以最平民的方式轉播,雖然他們不會成為科舉的參與者,卻可以成為傳播者,推動者。其次,就是針對讀書的講授與傳播,辦學報,開詩會都是好辦法。讓他們在身邊百姓口耳相傳的科舉上升到政治的角度。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地方,就是你。”
“我?”話題忽然轉到她身上,西烈月也不急,等著舒清繼續說下去。
“你是海域最高統治者,就算我把科舉說得多好多好,她們都會有所懷疑,只有你可以給她們信心,所以你的態度就很重要,我會安排你適時的和這些讀書人交流,讓更多的人瞭解你,支援你,擁護你。只要有人才參加了第一屆,那麼後面的就會越來越多,你就可以慢慢選了。”
在現代時,所有選舉都是這樣,作幾場好秀,自然就會獲得支援。西烈月雖然不需要靠這些人來鞏固皇位,但是讓他們對西烈月有信心,不僅僅是科舉這麼簡單,西烈月的民眾形象和在讀書人心目中的地位也會提高很多,西烈倩和西烈凌想要顛覆她,面對的阻力就會加大。
西烈月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以前很多君王都不屑於這些百姓、商賈及底層學者的支援,其實,他們才是一個國家的基礎,士兵及僕人大多來自這個階層,有了他們的支援,就是一股無形的力量。西烈月點頭說道:“這個辦法很好。儘快去做,只是你所謂的大眾輿論這一點時一定要小心,別讓有些人借題發揮。”
舒清了然地點頭,回道:“我明白。”
就在舒清以為今天該談的應該已經談完了的時候,西烈月忽然說道:“古秋意死了。”
古秋意……死了。舒清微驚,難怪西烈月這麼急著科舉之事,她能在刑部大牢裡死了,這可說明很多問題。
西烈月冷哼了一聲,卻是另有一番計較,笑道:“不過這也不完全是一件壞事,始作俑者還留下了一本賬本,或許我也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她知道西烈月為什麼不讓她去早朝了,這件事情一定牽扯甚廣,而她這個才上任的左相就是徹查此事最好的人選,也意味著她會捲進很多的漩渦裡,科舉之事要不就交給其他人,要不就兩頭不能兼顧。而她不去,這事估計就會落到季悠苒手裡。
看西烈月的樣子,這次她是不會再善罷甘休了,想起一個多月前兩人在竹林裡的對話,舒清有些擔心地問道:“你這次想好了。”
西烈月暗暗呼了一口氣,眼裡的惱意漸漸變成淡漠,“縱容一向不是我的原則,而且我已經給過機會了。”既然她們不想安安穩穩的活著,那就轟轟烈烈地死去吧。
舒清欲言又止,這時候能說什麼?什麼都不能,輕輕拍拍西烈月的肩膀,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何須別人多言。
西烈月抬起頭,回給舒清一個沒事的笑容,看了看天色,已經過了正午了,起身說道:“好了,你身邊有了炎雨蒼素,我把焰帶走了。”
舒清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對著西烈月揮揮手,笑道:“隨便,不過她現在玩得不亦樂乎,舍不捨得走就不知道。”
這話什麼意思,莫不是她這裡還真有魔力不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西烈月問道:“她上那去了?”
舒清輕咳一聲,掩蓋下笑意,回道:“和軒轅,蒼素去碼頭點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