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去了,美其名曰他們兩個男子太‘危險’了。”想不到芪焰居然對絲綢這麼感興趣,上次配她去碼頭看過新到的雪緞之後,就老是打著它們的主意,還鬧著要和她學商。
西烈月一愣以後,苦笑道:“我讓她來和你學學如何嫻靜,你倒好,把她教成錢精了。”這丫頭什麼時候對行商感興趣了,難怪炎雨、蒼素到了快半個月了,她還是沒有回宮。就她那點急躁心性,沒賺到錢就算了,估計還會被騙,她真以為生意這麼容易做。
能交成錢精也算是她的本事了,舒清下了床,任青絲落地,隨意的攏了攏。舒清走到床邊,將白紗輕輕挽起,讓炫目的陽光照進來,背對著西烈月伸了一個懶腰,彷彿不經意般說道:“我個人更喜歡你現在身邊這個。”
“菁葮?”西烈月輕輕揚眉,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菁葮,再看舒清,她始終背對著她,享受著陽光的洗禮,看不見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在說笑,還是在向她要人。
舒清轉過身來,靠著背後的窗子,陽光從她的背後照進來,朦朧了她的面容,只看得清她在笑,“你要我做事,沒有人你讓我怎麼做?還有,做這些要投入大量的錢!”現在不是在東隅,沒有沈嘯雲,她身邊只有炎雨和蒼素,其他的就是一些搬運工和幾個掌櫃,沒有訊息網,她就會是“瞎子”“聾子”,要給她辦成那些事,沒人沒錢一切枉然。
西烈月算是聽出了舒清言下之意了,雙手交疊在胸前,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用客氣了。舒清看著菁葮,說道:“我要焰和她,還有十萬兩銀子,秋後,保你有三個滿意的奇才。”這女子上次來傳旨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高超的武藝,沉穩的性格,忠誠的態度卻不失自己的風格,重要的是那收放自如的內斂氣質,她喜歡。
“奇才?”不是人才而是奇才,舒清居然敢給她打這個保票,莫不是她心目中已經有了人選?
舒清肯定的回道:“奇才。”
西烈月沒有猜錯,舒清心裡確實有了兩個人選,如果她們願意參加科舉,三人已得其二,她有什麼不敢保證的。
“成交。”西烈月倒也爽快,十萬兩換三個奇才,這太值了,只要舒清別抵賴就好。
西烈月對著彷彿沒有聽見她們說話一般站在門邊的菁葮說道:“菁葮,你就留在這裡。科舉之事,全憑左相做主。”
菁葮微微抬頭,堅定地回道:“是。”
她出宮也有兩個時辰了,西烈月對著舒清說道:“走了。”說完瀟灑的向屋外走去。
主子出宮,只有她和幾個侍從跟隨,現在獨自回去,若是有危險該如何是好。菁葮想要跟上去,但是想起西烈月已經將她給了舒清,主子一定不會讓她再跟著,要邁出的步子又縮了回來,走到舒清面前,微微躬身,說道:“左相有何吩咐。”
雖然她語調平和,表情平靜,舒清還是從她細微的動作上,看出了她的心思,畢竟西烈月才是她想要追隨的人,這樣不經過菁葮同意就要人,其實說起來,也是她的不對,只是要完成西烈月的任務,她需要她。罷了,反正事情結束之後,她就可以回到西烈月身邊了。
舒清微笑著回道:“叫我舒清就可以了。先送你家主子回去吧,我還要再睡一會。”
菁葮驚訝的抬頭,莫不是她看穿了她的心思。她是主,她是僕,這點她是不會忘的,再次躬身回道:“是,左相。”
菁葮走出竹屋時再次回頭看了看舒清,只見她正懶懶的靠在床幃上,隨意抽了一本書翻看,這女子輕柔的笑意,確實讓人看了安定而舒心,或許待在她身邊,也可以接受吧。
西烈月才回到御書房,內宮近侍禮官紫竹恭敬地跟在西烈月身後,回稟道:“陛下,齊公子從早朝以後就一直等到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