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出了聲,圓臉上的單眼皮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樂完了就轉身拿過藥箱,手裡邊動作麻利的清洗傷口、上藥。
“好了,回去別沾水就行了,得虧啄的是耳朵,這要是眼睛,我侄女這一輩子就完了!”
蕭媽一想可不就是麼,頗有些後怕的拍拍胸口,真是菩薩保佑噢,閨女最近真是多災多難,要不找個大仙兒給看看?
蕭穎被老媽抱回了家,絲毫不知她老孃準備找大仙兒給她破破災呢!
不過她就是知道了也不能改變啥,因為她媽根本就不聽她的呀!
作者有話要說:
☆、噴香的雞肉
蕭媽力大無窮的一直抱著蕭穎,弄得蕭穎很是難為情,外表再怎麼嫩,她內裡依舊是個老女人啊!年紀可比蕭媽現在大了好幾歲呢!想讓老媽放她下來,都被蕭媽霸道的一口否決了,蕭穎只得把臉埋進蕭媽的懷裡,她絕不會說她這是不好意思見人,她這只是累了而已,沒錯,就是累了!
蕭媽臉不紅氣不喘的到了家,走的時候也沒鎖門,直接就邁過門檻進了屋。
“最近幾天真是倒了血黴了,不是這就是那的,你給我消停的在屋裡待著,沒意思了就看電視,哪都不許去,聽著沒?”蕭媽頗有一家之主的氣勢,用現在的話說,那就是女王範兒!
蕭穎一想也是,在家門口都能出事兒,她還敢去哪啊?真是流年不利啊!老實的答應了蕭媽的要求,乖乖的坐在炕上,看了兩眼蕭媽開啟的電視就轉開了視線。蕭穎實在是對現在的黑白電視無愛,任誰看慣了彩色液晶螢幕,能對老掉牙的黑白電視感興趣喲!
1991年電視里正放著這時候很火的電視劇《渴望》,家家都是主題曲一響,全家老少一起圍在電還記得她們這群八零後的妹子對白娘子的由衷喜愛,對法海的深深怨念吧?這是這個時代的印記。
蕭穎覺得自己重生前就已經夠苦的了,完全不需要再看別人的苦難來給自己添堵,下炕就關了電視。不要怪她沒同情心,同情心這東西,只有在自己過得比別人好的多的時候,才能富餘一點兒,要是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誰還有功夫同情別人啊?同情自己都來不及呢!
無聊的趴在炕上,手指摳著地板革起皮的地方,這是住院的時候養的毛病,一個人待著,總得乾點什麼,好分散一下精力,不然就只有躺的發黴的份了!
門口忽的傳來一陣高亢的雞叫聲,蕭穎一聽這標誌性的聲音就知道,肯定是剛才那隻啄她的大公雞,這叫聲,估計半個村子都能聽見。白雲大媽怎麼說的?對了,公雞中的戰鬥機啊!
“你個該宰的瘟雞!左一個右一個的啄人,連我也敢上嘴,今兒我不剁了你我就不姓蘇!”門口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追著公雞。
蕭穎一聽這動靜笑呵呵的跑到門口,一屁股坐在門檻上,雙手託著下巴開始看熱鬧。抓雞的男人正是蘇老四,剛才下地回來碰見住他家下邊的楊嬸子,聽說公雞又把三姑家的小閨女給啄了,啄的還不輕,這下蘇老四可真急眼了,回家拎著菜刀出來就要殺雞,沒成想這雞連主人家都敢下嘴,現在正炸著毛要啄他呢!
蕭穎捂嘴偷笑,真是太搞笑了有沒有!蘇老四滿臉尷尬的瞅了看熱鬧的小丫頭一眼,深吸了一口氣,用勁的攥緊手裡的菜刀,以泰山壓頂之勢撲向炸著毛的公雞,一陣雞毛亂飛之後,終於束手就擒的大公雞垂頭喪氣的被主人抓在手裡,再也炸不了毛了。
蘇老四抓著公雞的膀子,徑直回了家,沒一會兒一聲公雞的悲鳴從蘇家院子裡響起,這隻雞就徹底的結束生命了。
蕭穎感嘆了一聲:作為一直公雞,還是低調點好啊!熱鬧沒了,蕭穎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轉身回屋去了。
迎面蕭媽打後院進了屋,微黑的鵝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