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交的什麼朋友嗎?什麼朋友會……”謝忱欲言又止。
“什麼朋友?那幾個朋友你不知道?你吃朋友的醋?小逸品行這麼好,她交的朋友肯定都是好的,就算有什麼誤會,你們都長嘴,你問她會解釋,說清楚不就行了!你不要那麼多疑,你要嘗試著去理解,去溝通!你們是夫妻,不是平常關係。你趕緊滾回來,有什麼破事在公司!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告訴小逸真相,到時候她要和你離婚,我可不管!哼!臭小子。”蘇茗噼裡啪啦一大堆,雖然是有道理的話,但是卻是很偏向顧思逸的。
謝忱其實就想問問,從監獄裡出來的也算是好人嗎?
老媽肯定會說,人家都被放出來了,肯定是改過自新了。
“我還有些事,我晚些回去,我會給她打個電話。”謝忱是真怕老怕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不顧的,把他的身份給說出去了。
他與顧思逸感情尚未穩定,暫時還是不能告知的。
“你儘快處理好!你怎麼能陰晴不定呢,讓小逸越發不敢說話了。”蘇茗就覺得自己兒子好過分。
“好。”謝忱是鬱悶的,到底誰才是親生的。他怎麼就陰晴不定了?自己妻子與一個男人擁抱在監獄門口,還要讓他去理解?
那顧思逸為什麼不來解釋?他大清早出門,她為什麼都沒打來一個電話?
是不敢打電話,還是做賊心虛?抑或是根本就不在意他?在家人面前柔柔弱弱,在外面可是潑辣能幹的主兒。顧思逸可是有兩副面孔的人呢!
“掛了,儘快處理。你這孩子,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呢。”蘇茗掛電話前,還都不忘抱怨兒子一句。
掛了電話之後,謝忱將電話扔到一邊,心情煩躁。
方揚在半小時後進來,遞給謝忱一點資料,“謝總,那人叫陳思銘,也是太太的大學同學,四年前因為救太太,將其中一人打成植物人,防衛過當,被判四年。當時是方律師幫的忙,所以判的少。太太已經在蒐集一些證據,打算為這位深情補償。”
原來如此,怪不得顧思逸如此看重。
這可是過命的同學,早就超乎尋常友情。
男人無利不起早,要不是心愛的女人,怎麼會拿命去換?
顧思逸還時常問他的秘密,誰有顧思逸的秘密多呢。
他就是隱瞞了身份而已,顧思逸瞞著他的事情可是不止這一件。
然她不知道的是,顧思逸只是還沒有想好怎麼說而已。
顧思逸沒有什麼秘密,只是這件事過於敏感,怎麼能隨隨便便告知他人呢?
她還要考慮陳思銘的名譽問題。
方揚提出建議:“謝總,我認為可以為這位陳先生找個好的工作,讓太太放心。這位是榮京人,父親也曾經是生意人,只不過是前些年破產了,而且在兒子判刑的那一刻腦梗而亡,留下的遺言便是不能與太太交往……太太四年都沒有去看這位,應該是沒有感情的。”
“那她為什麼要去接?這事就先這樣,不處理。”顧思逸朋友的事情他不想參與。
這個人有沒有工作,與他關係不大。
謝忱中午都沒有回來,也沒給顧思逸打電話,今天可是大年三十。
顧思逸中午就開始準備年夜飯,餃子餡都準備了三種。
外婆說閒來無事要幫忙,顧思逸也沒有拒絕。
“要準備幾個菜?人少沒必要準備太多,吃不完浪費。”外婆是心疼孫女。
“小叔子要回來的,藝人總是吃不好飯,那天回來住了一晚上,就被婆婆趕走了。”顧思逸笑著回應。
“隨你準備吧。”
“外婆,還有件事,明早我不知道是不是需要去見謝忱的長輩,但是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