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似乎吃了一驚,喝問:“哈必圖已經來商州?”
車繚正在忍受著難以形容的痛苦,好像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他只“嗯”了一聲。
書生道:哈必圖已經見過了這孩子麼?“車鐐道:“還沒見過。”
書生道:“既然沒有見過。何以你又說是他告訴你的?”車繚道:“這,這…”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道:“我,我要死啦!”
書生飛起一腳。這一腳踢在他的尾骨上。踢得很重,但說也奇怪,這重重的一腳踢過之後。車繚身上所感受的那種有如給無數利針鑽刺之苦。
卻是頓然消失了,書生淡淡說道:“你老實回答我,我可以讓你保全一條性命,否則我還有更厲害的手段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湖上習慣的說話,所謂“可以讓你儲存一條性命,那就是要廢掉他的武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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