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他衣領上吊牌的手指對他吹出口氣:區區幾萬塊的便宜貨,能配得上他楚大少嗎?
他心中一滯:想知道那個謎一樣女人的來歷,還是得從傅家入手吧。
“等等。”楚文東眯一眯眼,“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至於這麼快結束。”
傅鴻烈鬆氣的粗聲從電話裡傳來。
“我知道你派人跟蹤那個叫盧裕華的女人,結果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動。我猜,這些事都是她一個人做的。”楚文東給他分析。
“是嗎?”傅鴻烈吃驚道,一個單槍匹馬的女人有這樣可怕的能力嗎,“她會是什麼來路?我只知道她和蕙蘭打電話去的那家銀行有瓜葛。但是,那個與她們兩人接觸的客戶經理也是神龍不見首尾的,無從入手。”
“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風華佳人的股票被她收購了,她很快應該會出現在股東大會上,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可以說,你這招棋或許是輸了,但不至於全盤皆輸。”
聽了楚文東的話,傅鴻烈彷彿吃了顆定心丸,改口道:“以後有什麼事,楚大少儘管吩咐我們就是。”
掛了傅鴻烈的電話,楚文東走到衣櫃前面,在裡面挑出了參加傅家葬禮穿的那件西裝。仔細捉摸西裝上的吊牌,他心裡清楚:這個牌子在國外算是一線二線牌子,但終究在國內還未有市場,因此這個叫盧裕華的女人應該是長居過國外,不然不會對國外的奢侈品這麼熟悉。她究竟是怎麼樣一個女人?應該說,她挑起了他從未有過的濃厚興趣。
楚文東忍不住地,把她摸過的衣領輕輕放到自己的鼻前,仿若那個女人的餘香還殘留著。
今日的股市是為風華佳人而瘋狂,到了末尾收市。
金匆匆走進墨蘭的辦公室,在謹慎關上門之後,以壓抑的激昂的聲調說:“祝賀您,董事長,您如今也是風華佳人的最大股東了。”
這個結果早已在意料之中。墨蘭反而笑吟吟地望著金,招招手:“來來來,你坐下。”
金抱了絲疑惑在她指定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墨蘭親自起來,給她衝了杯摩卡咖啡。
金受寵若驚地站起。然墨蘭按住她的肩膀,道:“這是你應得的。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就得不到風華佳人,這麼說一點也不過為。”
“盧董事長。”金忐忑不安地接過咖啡。同為女人,卻只從言語舉止之中流露的勢氣,可以感受到自己與對方可怕的差距。
“我很高興是一個女人幫我得到了風華佳人。”墨蘭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在抽屜裡抽出準備好的檔案。
“這是——”金擱下咖啡杯,接過她遞來的檔案翻開一看,驚嚇不小,“盧董事長,這個實在是,我不能出任。”
“為什麼不能?風華佳人的股票都是你掙來的,而且,只是掛名。我們之間有另一份合約,當然,我會有豐厚的酬金支付給你。”
“盧董事長為什麼不親自出任?”愈是神秘的人,愈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金抱有這樣的疑問並不奇怪。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躲男人呢。”
“躲男人?!”金再次被驚嚇到了,扶了扶滑落的眼鏡架,“莫非你——”
製造的同情效果達到了,墨蘭一臉哀慼道:“此事一言難盡。”
“是,是的。”同為女人,金十分同情她看似被狗男人拋棄的經歷,不會打算追問事情詳盡。
所以追究起來,墨蘭並不算是欺騙她,自己確實是被吳梓陽拋棄過。
“可是我代替你出任董事長一職,你能放心嗎?”金小心翼翼問道。雖然兩人之間有合約卡著,但是,如果出現臨場的變故又該如何處理。
“我會尾隨你出席這次股東大會。”墨蘭神秘地豎起一隻指頭貼在嘴唇上,“你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