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是誰?”
“現在告訴你,本人方桐,‘鐵心太醫’的嫡孫,先父含恨地下已經十幾年,別的,大概不必重提了。”
“你……你是姓方的……”
“嗆”地一聲,方桐長劍出鞘,咬牙道:“宋天培,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哈哈哈……”宋天培狂笑起來。”
久久,宋天培斂住笑聲,獰聲道:“想不到你小子懷此目的而投入本門,很好,你自己揭了開來,既然你已經等不及,宋某人該成全你!”
話聲中,跨步向前迫近。
方桐厲聲道:“撥劍!”
宋天培意帶不屑地道:“要殺你不必動劍,倒是你有什麼遺言要交代麼?”
“宋天培,你最好是亮劍,憑真世實力,一決生死。”
“本人說過不必!”
“你倚恃飛芒暗器!”
“不管倚恃什麼,只要能成全你的志願就成。”
“那你會失望!”
“失望……什麼意思?”
“你會在施展暗器之前倒下。”
“那我們就試試看……”
武同春深知宋天培暗器霸,方桐很可能無法如願,情急智生,冒走險招,腳步一挪,冷聲發話道:“且慢動手!”
方桐懷宋天培大感意外,估不到近旁竟然還有人。
武同春故作從容,緩步迫近方桐一看是武同春,大喜過望,張口歐呼,想了想,又閉上嘴沒吭聲,他不想暴露雙方之間的關係。
宋天培卻脫口叫出聲:“無情劍客!”
武同春橫提霜刃,隔丈許立定,冷沉地道:看來兩位是想用生死之搏?”
宋天培目芒一閃,道:“武老弟是路過?”
武同春淡淡地道:“不錯,是路過!”
宋天培略一沉吟,道:“武老弟,這是本門中的家務事,你……不會插手吧?”
微一蕪爾,武同春道:“在下沒說要插手,不過……”
宋天培道:“不過什麼?”
武同春神色一正,道:“閣下方才說是家務事,但據在下剛才無意聽到的。卻不是這回事,在下一向最不喜是非不明,虛言詭語……”
方桐乘機道:“武大俠,在下索討的是不共戴的血債。”
“噢”了一聲,武同春道:“這就是了,在下既適逢其會,正好作個見證人,不過問誰是誰非,只願見兩位照江湖規矩,作公平的決鬥。”
宋天培寒聲道:“武老弟能不過問麼?”
武同春不假思索地道:“在下說過,既然適逢其會,站在武士的立場,不得不見證公道二字。”
宋天培道:“公道二字何解?”
武同春道:“各憑藝業,作公平的決鬥,分勝敗或見生死,是兩位的事。”
方桐挫了挫牙,道:“很好,就請武大俠作個見證人。”
武同春沉聲道:“既然接受在下作見證人,有句話說在頭裡,決不許任何一方使用暗器或其他陰手!”
宋天培暗暗切齒,但他對武同春的身手,知之甚稔,不無顧忌,當下勉強笑了笑,道:
“武老弟,尋仇報復,志存生死,作見證人怎能限制當事人武功範圍?”
武同春凝聲道:“志切父仇,而又能公開挑戰,這是光明之舉,表示這位老弟尊崇武道,在下豈能不維護這正道之風。”
宋天培道:“如果有一方使用其他手法呢?”
武同春煞有介事地道:“那將在本人無情霜刃之下亡鬼!”
他這是虛張聲執,如果宋天培真的施用獨門暗器,他是無能為力加以阻止,他希望在公平決鬥之下,方桐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