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渡拿著啤酒,跟他碰了一下酒瓶,喝了一口酒,“那為什麼不讀了?”
於誠喝著酒,撇了下嘴說,“跟別人打了一架,被開除了,反正我也不是讀書的料。”然後還嘿嘿的咧著嘴,很無所謂的樣子。
“你到底給不給看了?”還差一點被他給繞了出去,書還沒給看呢。
“在電腦裡,要看嗎?”
“那算了吧,那密密麻麻的,反正我也看不懂。”於誠喝光那罐酒,捏著易拉罐,發出了聲響。
康渡笑著看著他,這個人有時候有點坦誠的可愛了,想起了之前他和喜晴親密的蹲在這裡的一幕,“能…。。跟我講講你的事嗎?”
“什麼事?”於誠好奇的看著他,不明所以的。
“以前的事。”對方鄭重其事的說著,他想了解他,很多方面,那個女孩的事,還有他退學的事,還有很多,他喜歡什麼,吃什麼,玩什麼,都想知道。
於誠看了他一眼,然後就開始講自己的家鄉很漂亮啊。
初中的時候認識了蚊子,然後透過蚊子認識了胖哥、勇子,他們三人都是在武堂長大的,個個都好鬥,還特講義氣,很自然就玩一塊去了。
以前經常一起逃課就為了去摘桔子,蚊子還教了他點防身術,你別看蚊子這樣,人家可是正經的習武世家,劉叔是縣裡的老師傅了,他有一門功夫是從來沒看過他使出來,聽說是禁忌,於誠對這個沒興趣,也就隨便了。
說著都是圍繞著蚊子他們,本來都是跟著蚊子他們混,蚊子畢業後,出去打工了,後來就跟著胖哥他們,不是遊戲廳裡就是街上打架,說著都覺得以前怎麼就那麼混,天天不著調的,後來也分開了,於誠輕描淡寫的隨意說著廠裡的生活吧,那很無聊的,估計康渡也沒興趣。
康渡聽著他說,也沒有去打擾,只是安靜的聽著,一直到於誠有點困了,想去睡覺了,他走進了房間,然後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
“阿渡,差點忘了跟你說聲了,生日快樂啊。”康渡轉過頭對著一個微笑,“謝謝”
到了第二天,於誠就看到了茶几上放著一本《藥材》,翻了一下,根本不是講什麼藥材的,全是一些哲學類的,什麼人性啊,什麼哲學之類的,很無聊,他看了一下就睡著了,當然,後來就找不到了,他更是忘了有這本書的存在。
這裡的6月,早上清爽的空氣彌散在城市的每個角落,中午,天很藍,陽光正好,溫暖和熙的曬在身上很愜意,樊西公園的樹木葳蕤,鮮花盛開著,路邊的石榴花開的正豔,嬌紅欲滴,陽光透過枝葉,閒散的灑落在樹上,陣陣微風吹過,花香隨著飄拂瀰漫在心間,難以消散,夜晚,總是透著涼爽的風,很是爽快,樊西這邊都安靜了下來,總會有人站在橋邊感受著大自然的薰陶。
蚊子最近也沒有那麼早起來了,但還是整天的洋溢著幸福笑容。就連於誠都覺得他好像都變帥氣了,範子他們很少過來了,聽說在忙著期末作業,還抱怨著瘋子王慘無人道啊。
康渡好像也很忙,只是偶爾會在店裡看到他,但也只是簡單的聊著幾句。
於誠最近在學雕花,一有空就拿著個胡蘿蔔開始削,老闆說這是為了更好的學會做蛋糕造型,可苦了於誠那雙手了,還有那可憐的胡蘿蔔,個個都參差不齊凸凸凹凹的。
於誠在客廳裡雕著花,厚薄很難掌握,拿著刀怎麼看都像是不要命的幹活,他決定去陽臺那裡抽根菸,冷靜一下。
蹲在那5棵益發茂盛的七彩花旁邊,煙氣圍繞在綠葉邊,拿著壺噴水,微微起身瞧了瞧裡面那棵七彩花,呆愣了會,捏熄菸頭,不敢相信的移開花盆,反覆的來回又看又摸的,興奮的拿著手機打了蚊子的電話,打了幾個也沒有人回,可能沒聽到,他又撥了個電話。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