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異常興奮著。
“學校。”
“那什麼時候回來?”
“還有半個小時吧。”對方不快不慢的回著,聽到電話裡那個人呵呵的笑聲,“怎麼了?”
“嘿嘿,花開了。”他直樂著,還以為今年不會開花了,誰知,啊,太激動了。
於誠控制不住的又開始打電話給了範子,特兒,粒粒,大家都說要來欣賞一下,拍幾張照片。
康渡回來的時候,放下手裡的書,直接轉到了陽臺,就看見那個人蹲在地上專注的看著那幾盆枝繁葉茂綠色匆匆的七變化。
於誠注意到後面有人轉頭衝著他笑著,向他招了下手,示意著過來。
“看到沒有,那。”說著指著萬綠中的小小花鄂,綠色的花萼隱藏在葉子裡面,被裹的緊緊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於誠將花盆搬近了些直勾勾的盯著,“應該是藍色的。”說著準備站起身來。
“唉,拉我一把,腳都麻了。”於誠完全起不來了,腳上是一陣陣的痛。
康渡頓了一會,手指在褲邊動了動,上次的觸覺再一次撓在手心,讓他一時猶豫了。
“發什麼呆啊,算了,我自己來。”說著自己手撐在地上,起來後,還噝的叫了一聲。
“你一直蹲在這?”看上去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先別跟我說話。”於誠揮了揮手,然後撐著腿,想動不敢動,然後緩慢的移動著,嘴上還一直痛苦的嘶叫著。
他雙手撐在圍欄,慢慢的移動,一絲痛苦在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臉上,微卷的頭髮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起伏,過了一會,他突然回過頭看了一眼康渡。
“麻死我了。”語氣裡還帶了一點難以忍受的低音。
“頭髮長長了。”康渡看著他的飄動頭髮不自覺的說了出來,沒有聽到他的話。
於誠狠下心跺了跺腳,停下來摸了一下的頭髮,苦惱的說,“最近蚊子都沒幫我修理。”
於誠又痛快的跳了幾下,剛差一點腿廢了,一會不怎麼麻了,也利索了很多,他衝著康渡笑嘻嘻著。
……。
“你怎麼知道是藍色的?”康渡等他平復了問了一句。
於誠靠在圍欄那,與康渡一起看著那幾棵七彩,“感覺”。
對面樓道里有人說話,於誠轉過臉看了眼,對著旁邊的人,“吃飯沒?我餓了。”
“沒,吃什麼?”康渡平時在食堂裡隨便吃點,今天是因為接到他的電話,還有點激動的,一下課就衝來了回來,連特兒約他都拒絕了。
“我買了菜。”於誠嘿嘿的笑著,哪能天天去上館子,他可吃不起,還得存錢娶老婆呢,最近蚊子也沒好好的靠攏自己,搞的他都營養不良了,所以打算好好實驗下自己的廚藝。
“……你做?”康渡帶著疑問的於誠,有點不太相信。
“放心,毒不死人。”於誠也玩笑的說著,可在康渡看來那可不就是在試毒的前兆?
靠在門邊盯著那個笨手笨腳的人洗菜,切菜,這不是做的挺好的嗎?很順手的樣子。
於誠練了練油,對著靠在門邊的那位笑了一笑,額,忘了先放四季豆,還是肉了,要不一起炒。
說著端著盆就全倒鍋裡了,康渡這才回過神來,開始對晚餐沒抱什麼希望了,於誠準備放鹽的時候手給人抓住了。
“剛放過了。”
於誠看了看勺子裡的鹽,放過了嗎?現在是不是要起鍋了,還是放點醬油?還是再加點味精?藥酒?水?
康渡將火關了,拿過他手裡的鍋,很嫻熟的將菜倒在盤子裡,“我來弄吧。”說著拿起旁邊的另一件圍裙,套在身上,開始洗鍋。
“你會做菜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