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她淡淡笑著,看好戲般,準備欣賞他的困窘。
“你確定自己值得這個價錢?”嗤笑一聲,他的輕鄙總是讓她傷痕累累。
“我從不強求別人買下我,更何況……我們這裡有更便宜的選擇。”
“好!就五十億。”
拉起她的手,他把她往外帶,天衡一心急著想做的,是剝除她一身防備,她過濃的妝、她暴露的禮服,以及她那個漠不關心、職業性的蠢笑!
甩脫他的手,後退兩步,背部貼上牆壁,火鶴警戒地盯著他。
“對不起,就算你出得起金錢,也要看看我的檔期裡排不排得下你,我……很忙、很忙的。”她挑戰他的怒氣。
“你說什麼?”往前兩步,他把她鎖在雙臂和牆面之間。
他靠得她很近,他鼻息噴上她的臉頰,熱烘烘的感覺襲上,她無法招架,他是最惡質的客人。
“你被很多人包養嗎?”他的額頭貼上她的,他的怒濤席捲了他和她,他不介意拉著她,兩個人一同沉沒。
“只要見過我的男人,都想包下我。”
火鶴說的是實話,他們都說她是救贖他們靈魂的天使,說要她的純淨來洗滌他們一身罪惡。
剛開始聽到這些話,她只想發笑,一群男人居然在酒女身上尋求救贖?不過,虥哥的一席話讓她重新定位自己。
他說,他自己的靈魂就是被救贖的一個,是她對生命的堅持讓他發現,只要不放棄自己,生命就有希望。
從此,她只穿白色的禮服坐檯,她盡心盡力地扮演天使,傾聽男人們的心聲,瞭解、體會、慰解。
她之所以聲名大噪緣於此,她提供了所有酒女無法提供給男人的幸福感。
“我要插隊!”他霸道地說。
“對不起,你的錢並沒有比別人的好用。”
別過頭,避免接觸他灼熱的眼光,她不想被焚燬燃燒,但他不依,硬是把她的臉旋過來,和他的臉正面對正面。
“我可以再加價。”他的鼻子觸上她的,她的掙扎顯得軟弱無力。
“我不懂,你已經有未婚妻了,怎會缺少女人供你洩慾?”她故意惹惱他,以求全身而退。
“你定下規定,所有的恩客都必須是未婚、沒有感情負累者?那麼,你的生意恐怕會一落千丈,門前冷落車馬稀。”
“是沒有這個規定,但是很抱歉,我就是不接你。”
他是最苛刻的酒客,她不曉得自己犯了他哪條道理,為什麼他三番兩次來找她的碴?
“為什麼不接我?純粹為維護妓女的自尊?”
他口口聲聲欺她,火鶴忍無可忍。
“不想和你發生關係的女人都有罪?那麼全天下,只有你的未婚妻才能叫作聖潔吧!”
“不要把可柔和你們想成同一類。”
他的話藏著刀,讓人永遠不能分曉,在哪一分鐘哪一秒,那刀刃會刺得你鮮血淋漓。
“我和她的確不是同一類,你們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為什麼要來糾纏我這種低等女人?”她順著他的口氣詆譭自己。
“你的話太多。”驀地,他低下頭,把她的雙唇含入嘴中。
淡淡的馨香,是他想像中的味道;柔軟的雙瓣,是他想像中的觸感;她的津甜帶著初露芬芳、她的唇齒是醉人樂章。
她推不開他,在他的強勢下,不想屈從的意志漸漸軟化。
這就是親吻的滋味?為什麼帶了被嬌寵的包容?他分明是看輕她的,為什麼他能讓吻帶了濃濃的眷戀?她不懂,真的不懂……
她的訂婚照片在腦海裡轉來轉去,他諷刺的言語在她心底戳出一道道傷口,可是……他的吻……
火鶴迷糊了,她不懂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