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讓碗妹紙們久等了,臨時有事出去到現在才回來,碼多少更多少了。
 ;。。。 ; ; 白景銘辦公室,他已經確定白池是全盤性失憶,將這種症狀的原由跟沈言薄和肖遠烈細細說了一遍,講的通俗易懂一點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整個人宛如新生。
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最親密的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聽著白景銘分析,沈言薄和肖遠烈的神色越來凝重黯淡。
“她還有恢復記憶的可能麼?”沈言薄開口問。
白景銘看了看她的病例,答:“有,她隨時都有可能恢復記憶。”
聽到這樣肯定的答案,兩人心底也都微微有了些鬆弛。
在沈言薄和肖遠烈離開的短短几分鐘內的,原本寬敞的病房內變的有些擁擠,除了先進來的肖爸爸和沈教授,霍成翰和崔閃閃他們也都紛紛聞訊而來。
說道崔閃閃可比白池幸運的多,當日兩人掉進海里後她拼命的抓住了那艘破舊的漁船才不被海浪衝的更遠,在第一時間被聞一陽救了上岸。
這一次的死裡逃生也讓她明白了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她不再是那個拜金做夢都想嫁進豪門的拜金女,她要做個認認真真,腳踏實地和聞一陽好好過日子的崔閃閃。
只可惜,她最好的閨蜜失憶了,連她是誰都不認識了。
“小池池,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大嫂,我是羨羨啊,我們還一起打過麻將逛過街呢。”
崔閃閃和單羨和白池玩的最好,也總是有些不甘心,兩人一左一右的坐在病床/上努力著。
她們是著急,身為家長的肖爸爸更多的是無奈和心疼,臉埋在掌心之中他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又不得不接受。
他的女兒,他最親愛的女兒怎麼能把他這個爸爸給忘了呢。
“親家,別太難過一切都會好想起來,小池也一定會想起來的。”
沈教授拍著肖爸爸肩膀,安慰著。
門口,有了動靜。
沈言薄和肖遠烈剛走進來,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醫生怎麼說。
“小沈,醫生怎麼說?”方連霜最近迎上去,她還想著他們快點舉辦婚禮好給她生大胖孫子呢。
沈言薄不說話,一進來目光直直落在病床/上那抹令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身影上。
“阿姨,你們都出來我跟你們解釋吧。”肖遠烈意會了某些訊息,紛紛讓病房裡的大會散去。
肖遠烈的用意大夥也都心知肚明,紛紛從病房裡退了出去。
“你們,好好聊聊。”肖遠烈輕輕拍了兩下他肩膀。
“謝謝。”
病房門被輕輕合上的,屋內是一片安靜的,沈言薄目光深深直接走到她床畔邊上的椅子坐下來的。
白池依舊坐著蜷縮成一團,手裡抱著潔白枕頭,小心翼翼的眼底帶著一絲防備和打量。或許又是被這樣深深凝視了太久,她又開始緊張起來目光落在小手中指那枚戒指上。
戒指是那樣的明晃耀眼。
醞釀了片刻,才小聲的緩緩開口:“你,真的是我未婚夫嗎?”
沈言薄微怔,沉思著要怎麼證明他們之間關係,沒想到她們已經跟她說了。
 ;。。。 ; ; 白景銘目光落在白池身上,從她剛剛的表現來看確定是失憶了,不過現在他還不能確定的是選擇性失憶還是全盤性失憶。
“砰………。”
病房門被推開。
匆匆趕來的沈言薄自動忽略掉病房裡所有人,直接在白池身邊坐下,一雙大手扣上她的肩膀直接將她往懷裡一帶緊緊摟住,彷彿要把她揉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