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體裡一般。
“你終於醒了。”聲音瑟瑟的沙啞又有些按耐不住的亢奮。
他摟的很緊,已經愣住的白池感覺身子被他弄的有些生疼,不說話只是在他懷裡掙扎了幾下。
而這樣微微的動作卻是令沈言薄心中一顫,緩緩鬆開了她,對上那雙清澈的黑眸是他明顯看到的是疑惑、不解、甚至還有一絲絲防備。心禁不住咯噔一下。
眉目不動,只有眼底斂著波光深深凝視著她,輕輕喚著她的名字:“池池……。”
“……。”
沒有任何回答,白池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頭髮上衣服上都微微有些淋溼的男人,過分白皙的面板,五官如同精雕細琢般過分俊俏,只是這樣英挺的眉宇間似乎帶著不少憔悴。
那樣幽深的眸底還帶著一些紅血絲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好一會被看得有些拘謹的她,動了動唇小聲開口:“我,我們認識嗎?”
我們認識嗎?
沈言薄聽到這句時,再也無法平復下來,眉宇間深深擰起握著她的小手,聲音低的厲害:“池池…別跟我開玩笑,這件事都怪我沒能將你保護好。”
“池池……。”
白池眨著眼睛,跟著默唸出這個名字,而後又小聲問:“池池…是我的名字嗎?”
那樣清澈到純粹的眼睛告訴他,她問的一點都不像是在撒謊。
沈言薄臉色瞬間暗了下來的,走到白景銘跟前,問:“白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沈,你先別緊張讓醫生慢慢告訴你了。”
方連霜最瞭解他這個兒子,這些天盼星星盼月亮只盼著她能早點醒過來,如今醒了卻不記得了所有事情,能不讓人抓狂,生怕這小子上去揍人家一頓可不好。
病房裡的氣氛一下子有些緊張起來,為了不進一步影響到病人的情緒,白景銘開口:“我們出去說吧。”
沈言薄神色複雜看了白池一眼,這才邁步向病房門口走去:“走吧。”
才剛走到門口,門突兀的被推開………
進來的正是肖遠烈和肖爸爸還有沈教授。
“小池醒了是嗎?”肖遠烈看向沈言薄,眸光很快捕捉到了某種不對勁,見他們神色凝重,有些擔心開口:“難道小池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這句是問的白景銘。
“情況有些特殊,去辦公室說吧。”白景銘說著又看向肖爸爸和沈教授:“兩位叔叔一會見到病人時,情緒別太激動或者逼迫病人努力回想些什麼,她會頭疼。”
“你們倆跟我來吧。”
白景銘率先走出病房,沈言薄和肖遠烈隨後出去,留下兩位老人一臉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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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方連霜眼底同樣有些詫異,又瞥見了窗臺上花趕緊起身:“青晨,我們去把花搬進來,不然被雨澆溼了。”
“哦。”
這些花都是沈言薄精心插到瓶子裡的,她們都知道自然是不會讓雨水澆到半分,兩人三兩下都搬到了窗臺下面的地板上,然後又將窗戶拉上不讓雨水飄進來。
下雨了,天氣變得有些涼。
方青晨嘴巴里咬住半顆蘋果,來到的病床前細心的幫白池掖了掖被角怕她著涼。
弄好了被子,她才直起身的,目光無意中撇過她還在打著營養液的小手,然後神色劃過一些震驚、異樣。
她以為她眼花了,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眼睛定睛一看,然後用嘴巴咬住的半顆蘋果毫無預兆的一下掉到地上。
“姨媽,弟妹要醒了!弟妹要醒了!她的手在動!她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