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冷著她,等著她上門。
現在局面越發僵持,她不知道該跟誰述說,自己的不幸,可是高高在上的自尊,有不容許自己軟弱,她內心很煎熬無人瞭解。
“等等。。。。。。〃柳涵煙叫住打算離去的葉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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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六章 香菸嫋嫋
九月的空氣中,風中偶爾夾著一絲微涼的秋意,但是太陽的熱度依然不減。
葉涼開目送著那輛火紅炫目的跑車,留下一屁股尾汽,瀟灑的離去,邊向劇組走去,嘴裡輕聲唸叨著:“晚上十點。”
邊思考著,柳涵煙夜晚十點約他在酒店,是不是又在耍陰謀,葉涼開並不想以惡意揣度柳涵煙的每句話,可是這個女人做事情不按牌出牌,葉涼開想到有她這個不穩定的因素,吃不好睡不穩。
還沒走進劇組門口時,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來,葉涼開疑惑地按下了接聽鍵,問道:“你好,請問你是誰”
“小龍,謙哥早上從十二層跳樓了,你快過來。”電話那頭匆匆忙忙地掛了電話,葉涼開看著手機的螢幕,呆立在,那眼前裡轉動著那張五官端正帥氣的臉,腦子裡很理想的思考。
從十二層樓跳下去,活的機率不大吧。
葉涼開這些年,接受了不少的死亡訊息,有親人的,有熟人的,有陌生人的,對死亡的觸動已經大大降低,磨練出一顆麻木習慣的心,但是每次聽見還是會生出很多的感慨以及悲傷。
葉涼開有條不穩的安排好劇組的事情,跟他們說明天下午回來,想到晚上柳涵煙約她在酒店見面,便發了一條道歉的資訊過去。
葉涼開趕到那家精神病院十二樓的時候,裡面依然井然有序,絲毫沒有因為早上跳下一個精神病人,而變得消沉。
葉涼開看見那個曾經照料葉邵謙的那個女護理端著藥盤經過,拉住她的衣服,猶豫地問道:“早上從十二樓跳下的病人呢”
“死了,呶,你看那就是他跳下去的地方,流了好多血。”那個女人臉上絲毫沒有悲痛地指著一樓地上,那灘正被清潔工人沖刷乾涸凝固的血液,淡定的說道。
葉涼開愣愣地點了點頭,望著那灘正被清除的血液,心裡有種混雜悲傷、失落等說不清楚的感覺,只覺得心裡一角變得空落落。
“謙哥,已經送去火葬場了。”小龍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點燃一支菸,夾在之間深吸一口說道。
“你不傷心嗎”葉涼開看見小龍的臉上絲毫沒有悲傷,只是有些可惜,不解地問道。
“他一直活在我身邊,我為什麼要傷心。”小龍理所當然地說道。
葉涼開想想,每個人都對死亡有種不一樣的見解,或許是有關葉邵謙記憶一直存在小龍的腦海裡,所以他一直活著。
“他的父親那邊知道了嗎”葉涼開問道。他想起葉邵謙似乎跟他爸斷絕父子關係,現在兩人陰陽相隔總該化解仇恨了吧。
“知道,只說讓我們這般兄弟隨意料理,他就不出面了。”小龍吸乾淨最後一口煙,淡淡地說道。
把葉涼開皺起了眉頭,古話說虎毒不食子,怎麼葉邵謙他爸那邊絲毫不在意,這人世間的親子血緣關係未免太冷淡了。
葉涼開聞言憤怒地說道:“我去跟他爸談談。”才剛走出一步,就被小龍拉住胳膊,他道:“你別去理這個,我們這般兄弟會管。”
葉涼開點點頭,激動地情緒淡定許多,以他的身份去管這個事情的確多有不便。
小龍伸手從口袋裡,摸出煙盒給葉涼開點了一支菸,說道:“看你反應,對謙哥也是有點感情,他知道了應該會高興。”
葉涼開悶悶地吸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