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低下正在收拾工具的清潔工沒說話,他之所以為了接近葉邵謙只是單純的替自己老婆和自己出口氣,報仇罷了,談不上喜歡與不喜歡。
只是好歹認識一場,還當過那麼一兩個月情人,對他死後的淒涼狀況,有些看不下眼而已。
“謙哥,其實是個內心渴望,有個人疼他。我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看他談過那麼多男女裡面,他恐怕只有把你當真了,我沒看過他為其他人哭過。”小龍看著已經走遠的清潔工人,對身旁的男人說道。
“他哭了”葉涼開把視線從地上收回,轉頭疑惑地問道。
“在他進檢察院前,他找我喝酒,喝醉了在那裡哭地很傷心。”小龍嚴厲地看著葉涼開,眼睛裡在無聲地指責他背叛葉邵謙。
葉涼開暗暗地移開眸子,識相地沒說話,他雖然說把證據還給了葉邵謙,沒舉報他,但是背叛已經存在。
葉涼開心裡倒是沒多大愧疚,他把葉邵謙當兄弟,這個人害得他事業差點毀了,因為他,自己間接地接受上司潛規則。自己的老婆,因為他暗地地挑唆,背叛自己,坑害自己,這筆帳是男人就得算清楚。
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沒必要在算那些個破爛帳。
第二天早上,陪著葉邵謙以前那些兄弟,把他的骨灰安葬了。
他離開前,有一個插曲,小龍對他說道:“我們會一直看著你,別做出對不起謙哥的事情。我們會一直幫襯著你,你有什麼難處,也儘管找我們。”
葉涼開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這些混黑的人,怎麼不講理,人都死了,還要求活著的人。他並不想受到這些人的幫助。
葉涼開沒說話,只是微微的頷首,揹著雙肩包抑制住自己離去,越來越快的步伐。
葉邵謙的離去在葉涼開的生活中,並沒掀起很大的波瀾,他回到劇組後,照常以一個製作人的身份,拍攝自己的第一部電影。
柳涵煙在離劇組不遠處的一個酒店暫住,葉涼開前天放她鴿子,她很不悅,今晚還的赴約。真是逃的了初一,逃不了十五。
夜晚,葉涼開對林涵說道:“你先回去吧。”
林涵不解地望著他,葉涼開面不改色地扯出理由說道:“昨天處理一個朋友的後事,我沒睡好,今晚我們先各種睡。”他當然不可能說,有個女人約他在百里外的酒店見面,這難免引起人誤會。
林涵有些失望地離開了葉涼開的房間。
葉涼開對她微笑說道:“晚安,有個好夢。”
林涵不像劉詩鶯愛咄咄逼人,她會給愛人足夠的空間,足夠的信任,足夠的包容,葉涼開在這段感情中很輕鬆。
葉涼開拉上窗簾,關上了燈,想想單獨會面柳涵煙有些不安全,又回到房間,揣上桌子前那把從國外購買的多功能型刀,集小刀、勺子等功能。
葉涼開開走劇組的車,準時在九點五十五到達,柳涵煙的酒店。
葉涼開走到酒店的衛生間,看了看自己的儀表,理了理頭髮,準時掐在十點鐘敲門。
“進來。”門內懶洋洋地透出一個聲音。
葉涼開扭開門把,進了門,房間內只亮著昏暗的壁燈,空氣中若有若無地飄蕩著些甜膩的香氣,柳涵煙身著性感的紅色真絲睡裙,靠在床頭修指甲。
曖昧地燈光,照在交疊在一塊的白嫩長腿上,惹人遐思。
葉涼開斂下眼皮,走到她面前三步遠距離站定,視線老實地鎖在地板上說道:“你約我來幹什麼”
“我腿痠了,你過來幫我按按。”柳涵煙看著格外老實的葉涼開,開口說道
“男女授受不親。”葉涼開說道,空氣中甜膩的香味越來越重,呼吸間全是那甜膩的香味,聞多了,腦子有些暈,不禁疑惑地向四周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