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父親說得輕鬆,但其間蘊含的意味卻是幾乎包含很多方面。
許元略微整理思緒,問道:
“父親,具體情況能否讓我看看。”
自從與婁姬這個情報頭子分別,一路北上這兩個月許元的資訊來源基本上只能靠官府發行的邸報。
而那邸報上基本上都是一些歌舞昇平的事情,北境的戰事也基本是一帆風順。
兩個月時間,北境的戰事並未有停歇,反而好像又升級了。
這場在滄源中根本不曾有過筆墨的戰爭,似乎已經有成為亂世開啟的端倪.
想至此處,許元心裡有些沉重。
許殷鶴盯著許元的神色看了數息,輕輕的笑道:
“長天你對這戰事很感興趣?”
許元放下筷子,取出三個茶杯,一人一杯倒上,道:
“皇帝想要剷除周邊異族,若是蠻族與那大漠結盟,我們倒是暫時可以不必與那李家刀兵相見了。”
大逆不道的話語在房間中輕輕落下,許殷鶴並沒有什麼表情:
“如今北境的情況並不是很好,我們很多的補給線路都被斷了,如今很大一部分都只是在依靠著須彌戒。”
許元聽到這話,立刻明白了,問道:
“宗門做的?”
許殷鶴沒有回答,但眼眸中的幽暗卻依舊告訴了許元答案。
許元見狀嘆了口氣。
近百萬的軍陣對壘,打的就是一個後勤。
如今的大炎皇族與相國府在經營了數十年後是有各種戰備物資的,但卻送不到前線。
宗門的眼線幾乎遍佈了整個北境,人可以分批偷偷過去,但大規模的物資的運送卻沒法用這種手段。
換而言之,只能用須彌戒來送。
但一個常規須彌戒的容量大概是在4X4X4左右。
思索數息,許元忽然想起一件事,道:
“父親,你的意思是如今我們只能用須彌戒來運送物資?”
許殷鶴沒回答,側眸瞥了一眼一旁的許長歌。
見到這眼神,一向霸總的許長歌老老實實的從須彌戒中取出一份紙質卷宗放在四方桌上。
許元沒有立刻看,有些事情,他得先跟這父親彙報:
“若是需要須彌戒的話,此次遊歷我在觀音山脈那附近發現了一處秘境。”
晚了幾分鐘,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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