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吃完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的飯後,酒娘帶著劉憐兒給乾孃上香。
“來,憐兒,給乾孃上香磕個頭,讓乾孃在天之靈知道咱們南家多了個人,這也算是新嫁郎的新婚奉茶。”酒娘把香遞給劉憐兒一束說道。
“嗯。”劉憐兒溫婉地點頭。
酒娘和劉憐兒跪在蒲團上面,一起對著南老婆子的靈位磕了三個頭,然後把香插在香爐裡。燒的香的青煙緩緩升起,最終消散在空氣中。
酒娘對著靈位又撒了一杯酒,把東西收拾好,才帶著劉憐兒出了東廂房。酒娘對著靈位又撒了一杯酒,把東西收拾好,才帶著劉憐兒出了東廂房。酒娘對著靈位又撒了一杯酒。
第二十九章 憐兒新家適應中
晌午,酒孃家來了幾個壯年女人,都是鎮裡做紅白事生意的人,她們來拉從那店家裡借的桌椅板凳,碗筷之類的東西。那些女人動作迅速地把院子裡七零八落擺放的桌椅搬走,院子很快就空了出來,酒娘又請那些人把搭好的棚子拆掉,然後整個院子就完全清理好了。
在酒娘看著那些女人幹活的時候,劉憐兒在廚屋裡燒開水,然後用碗冷著,等人幹完活後喝。
“主家大喜!”其中一個領頭的女人作揖道喜道。
“多謝,辛苦了。”酒娘拿出一個用紅布包好的布包遞給那女人,笑著說道。紅布里包的是賞錢,酒娘把錢給那領頭的女人,至於她們的分配問題則是她們自己的事情了。
接過賞錢,那些女人把東西裝車,捆好,然後就離開了。
“那裡面是銀錢嗎?”劉憐兒問。他不太懂這些事情,因為村子裡沒有人會像酒娘這樣給錢請人幫忙,她們通常都是鄰里鄰居的互幫互助。
“是啊。”酒娘點頭,“等會兒我給你看咱家的賬簿,以後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來打理。”酒娘覺得家裡的財政大權還是交給自己的新婚夫郎比較好,讓劉憐兒快速瞭解家裡的狀況,好快點適應他的已婚身份。
“哦。”劉憐兒無可無不可的點頭,他並不覺得賬簿有什麼好看的。
酒娘見劉憐兒點頭,就不提這件事了,她說道:“我們今兒個先把家裡打掃乾淨,我掃院子,你掃屋裡,可以嗎?不過,你現在身上還難不難受了?”酒娘還是有點擔心劉憐兒的身體,畢竟他的那處早上看的時候還有點不正常地發紅呢!至於她自己,她只能說自己的身體恢復能力很強,昨晚受過的要命般的撕裂的疼痛,只經過幾個時辰的休息竟然就都消失了,而且起床的時候還精力十足,渾身舒爽。
“我哪有那麼嬌貴!”劉憐兒翻眼說道。他早就不難受了,所以打掃房間那一點兒的活完全就不是問題。
“嬌貴也沒什麼不好,反正我養得起。”酒娘拂著劉憐兒額前的髮絲,以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說道。
“我才不要變成那樣呢!”劉憐兒推開酒娘已經爬到他嘴邊的手指,然後就跑走了。
簡單地分好工,酒娘先用竹枝編的大掃帚把院子裡的髒地方都清掃了一遍,泥土地上灑水,防止灰塵亂飛,然後用小掃帚在鋪著石頭的地方清理陷在裡面的骨頭或者其他的東西,把石子路清掃乾淨。當院子全部掃完的時候,酒孃的腰都快支不起來了,她坐著小歇了會兒才繼續幹活。
院子裡的空地因為要成親,所以就沒有種東西,這都成完親了,酒娘就琢磨著種些東西。不過在這之前,她還要去把昨天被人弄殘的葡萄枝修剪一下。昨天院子裡站了很多人,有的人站在後面看不到拜堂的情景,於是有些人就站在大凳子上,手裡還時不時拽著葡萄枝保持平衡,所以就有不少葡萄枝被人拽斷了。
酒娘回屋去拿大剪刀,剛到堂屋就看到劉憐兒正站在大桌子上面扯著掛在房樑上的紅綢帶子。
“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