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斐然殊那小子也摸過了,賣一次是賣,何不湊成雙?”他不由分說握住了行歌的手,不住地撫須點頭,而後鬆開手,道,“日後有任何麻煩,天機宮的大門始終為你敞開。”
言畢,大笑而走。
行歌還來不及反應,右手又被人握住了。
清淨真人淺笑端方,道:“無三不成禮。天機宮龍蛇混雜,男男,女女,男女,雙修混修,彼圈太亂,倒是貧道的清華觀隨時歡迎行歌小友。”
輪到元長生時,他一臉正直握著行歌小手,道:“清華觀只收男修,一門光棍,行歌小友一去豈非羊入虎口?元某莊內門生三千,有男有女,其中不乏青年才俊,行歌小友若想換個輕一點兒的口味,不妨來兩儀山莊小住。”
行歌一隻手如擊鼓傳花一般傳遞下去,而那三人握完手丟下牌子,又相繼離去。來時毫無預兆,去時消滅影蹤,如風過水無痕,武功高就是任性。
行歌閉上呈痴呆狀的嘴巴,低頭,看著自己飽經滄桑的右手。
斐然殊直覺她在想很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