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掩體,可以說插翅難逃了。
而郝建輝仍然在咳嗽,他不得不分神調整真氣,維持肺部機能,他一定要堅持,死敵就在眼前,一定要手刃敵人。
只可惜現在他已經被重重包圍,如狼似虎的匪徒隨時會撲上來將他按倒。
匪徒們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忽然一個身影從天而降。
是真正的從天而降,而且還是一個苗條的身影,那是一個女人,一身黑衣勁裝,帶著黑色面具和黑色皮手套,手裡抓著碼頭上龍門吊鐵鉤子,從天上滑落下來,直接躍入人群中。
女人如黑俠一般出現,進入包圍圈中,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只見她手腕一翻,兩把精緻的小刀出現在手中,水果刀大小,刀片很薄但卻異常鋒利。
匪徒們還在發愣,只見她雙手一揮,兩道寒光閃光,頓時紅光迸濺,鮮血噴湧,那兩個手持衝鋒槍的匪徒慘叫起來,衝鋒槍墜地,其中還有他們搭在扳機上的食指!
周邊的人大驚失色,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揮手,竟然如此精準犀利的切掉了兩人的手指。
不等他們回過神,那女人如狼入羊群,直接殺了過去,人群中刀光四起,所過之處所有匪徒全部倒地,有的被隔開了喉嚨,有的被切開了手腕的動脈,有的被劃傷了眼睛,看起來毫無章法,但卻刀刀不利要害,又狠又準!
有了這個飛天神女的加入,郝建輝身外的一群匪徒頃刻間全部被撂倒,其中一人剛掏出手槍,只見寒光一閃,小刀飛出,直接刺穿了他的手腕。
匪徒們全部被鎮住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相信,女人手中的小刀絕對比他們的子彈更快,而且,在兩大高手的輪番猛攻下,他們原本三十多號的人馬,此時僅剩下七個人了。
黑衣女人退到郝建輝身邊,用身體擋住他,直面匪徒,同時在面具後低聲對郝建輝說道:“說出新式武器藏匿地點,我救你離開!”
“咳咳咳……”郝建輝一陣咳嗽,忽然冷笑道:“看來你是買家的人嘍!”
“你這麼拼命,不就是想殺了那個匪首嗎?我可以幫你殺了他,你告訴我新式武器在哪!?”女人又提出了另一個條件。
郝建輝冷哼一聲,道:“我的敵人從來不會假手於人,更何況是仇人,自然要手刃!”
女人沒想到他如此剛強,而且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喘氣彷彿在拉小提琴,哮喘的非常厲害,是真正意義上的上氣不接下氣。
虎死雄風在,郝建輝雖然已經近乎油盡燈枯,但他頑強的意志,對敵的仇恨還在支撐著他,他鋼鐵般的意志不容許任何人褻瀆。
女人輕聲一嘆,道:“看來我只能把你帶走了。”
“除非我同意,或者變成屍體,否則誰也別想帶走我。”郝建輝淡淡的說,但身上卻忽然爆發出強大的戰意,氣勢驚天。
此時已經將近午夜,大海開始漲潮了,驚濤拍岸,怒浪翻天,猶如野獸在怒吼,會戰意驚天的郝建輝遙相呼應。
他猛然出手,一把將身前的女人推開,但並沒有下狠手,可女人卻始終在戰鬥狀態,忽然遭襲下意識的還擊,身體踉蹌之際揮手一抹,手中鋒利的小刀切開了郝建輝的小臂。
頓時皮肉翻開,宛如一張人嘴,張開了血盆大口,鮮血橫流。
而郝建輝渾然未覺一般,直接朝前衝了過去,短暫的恢復以及頑強的毅力支撐著他,再一次展現出了強大的戰力。
其中離得最近的匪徒手擋其中,被他一拳擊中胸口,那強壯的匪徒頓時胸腔塌陷,胸骨被打得粉碎,直接癱作一團。
如此堅強的男人,把所有人都嚇呆了,就連那黑衣女人也不例外。
全身散發的殺氣直指匪首,這個殺人無數的傢伙內心深處也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