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寒意,感覺郝建輝化作了死神正在朝他逼近。
不過,郝建輝的腳步比剛才慢了許多,亦步亦趨,其實他的身體機能已經徹底崩潰了,完全是靠著鋼鐵般的意志和強大的真氣在支撐。
若這時有人開槍,郝建輝必死無疑,但他們必須抓活的,還有新式武器的下落。
人們看出了他的狀態,兩個悍不畏死的匪徒大叫著朝他撲來,還有那個黑衣女人也迅速的棲身而上。
“砰砰砰!”兩聲清脆的槍響傳來,黑暗中迸發出可怕的火舌。
子彈呼嘯而至,兩個撲向郝建輝的匪徒全部頭部中彈,應聲倒地,其中一個頭蓋骨都被掀飛了,只剩下半個腦袋倒在地上,鮮血與腦漿橫流,悽慘無比。
另外一顆子彈直奔那個黑衣女人,關鍵時刻,女人猛地撲倒在地,子彈擦著頭皮而過,顯然也是奔著爆頭而來的,雖然沒打中,但卻打散了她的髮髻,長髮披散下來,無比狼狽。
三連發,三個不同的方向,子彈幾乎同時而至,兩死一樣,全部爆頭。
在場的人都與槍打過交道,但見到如此神乎其技的槍法,還是不由得全身發寒,不由自主的望向黑暗處,無法想象這到底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華彬滿臉殺氣,整個人彷彿在燃燒,從黑暗中走出來,氣勢逼人,手中的槍還冒著煙。
一直以來,華彬是個醫生,醫術超群,是特種兵,戰鬥力彪炳,而他真正強大的技能則是他的槍法,曾經有敵人給他起綽號,名曰‘heavyrains’,也就是暴雨的意思,是說他射出的子彈,即便只有一顆,對敵人來說也如傾盆暴雨,避無可避。
華彬一眼就明白了當前的情況,更是非常清楚郝建輝已經到了瀕臨死亡的狀態,但他仍然身姿偉岸,走在衝鋒殺敵的路上,目光堅定,沒有絲毫退縮。
死亡已經不可避免,華彬心中悲痛,為戰友,為導師,也為一個剛毅的男人,為他的執著與承諾。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戰士,即便要死,也不應該死在這些雜碎的手中。
華彬戰意勃發,提著槍衝了過來。
眾人大駭,皆知這才是真正的高手,而且還處在巔峰狀態。
一個行將就木的郝建輝就幾乎讓他們全軍覆沒,一個全盛狀態的高手,豈不是要讓他們死無全屍嗎?
不僅是匪徒,那個黑衣女人也大為緊張,披頭散髮的站起來,雙手齊揮,兩把飛刀猶如流星般激射而來。
華彬冷哼一聲,看都沒看抬槍就射,兩聲槍響,飛到在空中被擊得粉碎,那黑衣女人非常識時務,扔完飛刀轉身就跑,速度極快,且身輕如燕,幾個起落就消失在黑暗中。
華彬憑著感覺開了一槍,只聽黑暗中發出一聲悶哼。
這也能打中?現場所有人都嚇傻了,即便他們也有槍,但看起來更像是玩具。
即便如此也沒有人願意等死,那些匪徒紛紛拿起槍,要與華彬決一死戰。
而就在這時,華彬忽然騰空而起,他們一下子失去了目標,而華彬在空中又是三連發,三個匪徒應聲倒地,全部爆頭。
頃刻間,現場就剩下匪首和一個匪徒了,這就是絕對實力,人多也只是多些炮灰而已。
僅剩那個匪徒,為了活命孤注一擲,他知道華彬是為了郝建輝而來,而郝建輝此時近乎油盡燈枯,近在咫尺,但卻半天沒有邁步了,他雙眼圓睜,仍然殺氣騰騰,但身體卻幾乎僵硬了,還在呼吸,但卻非常微弱,胸口幾乎都沒有了起伏。
那匪徒吼叫著衝了過去,想要以郝建輝為人質來威脅華彬,而此時華彬剛剛落地,還沒有調整好射擊的姿勢。
眼看著匪徒撲過去,忽然,原本已經油盡燈枯的郝建輝動了,他猛地砸出一拳,猶如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