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已知曉,但至此日卻緊張萬分,無人告訴她,今日該怎麼做?害怕拜堂之時出現差錯。
“夫人,時辰快到了。”琳玉望了望天色,慢慢步入裡屋道。
心然慢慢起身,喜帕遮住了視線,只能任由琳玉扶著步出屋。至大堂,周圍的人聲令心然微微皺眉,心怦怦直跳,手滲出冷汗,步子變慢,只到琳玉將紅綢的另一頭遞與左側之人。熟悉的氣息,似是知道心然的緊張,紅綢的另一端被輕扯了下,心然微微抬頭,靜下心來。
三拜之後,心然回到喜房,靜靜等待。坐於喜床,心然鬆了口氣,丫鬟們退出屋內,偌大的喜房只剩心然一人。想到今晚的洞房花燭夜,心然秀眉微蹙,將一早放至床腳處的小盒翻出,盒內放著白玉小瓶。
夜幕降臨。
石之軒步入喜房內,望了眼屋內紅燭,嘴角上揚,進入裡屋。
聽見沉穩的腳步聲,心然側頭,喜帕被掀起,瞬間低下頭,紅暈染上臉頰。手被溫暖的大手緊握執起,低沉地聲音響起:“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心然抬頭,與之對望,朱唇微啟:“一生一世一雙人。”
微微一笑,石之軒起身,為兩個小杯斟上酒,將其中一杯遞予心然,兩人慢慢喝下杯中酒。合巹交杯後,取下鳳冠,石之軒攔腰抱起心然,走至床邊,坐於床沿,細瞧心然。
心然抬眸,不再似之前那般害羞,微微側頭主動吻上石之軒,將未咽的酒一一送入他口中,慢慢移開紅唇,抬頭羞澀道:“心然不會喝酒,夫君勿怪。”
石之軒眨了眨眼,笑答:“怎會。”話音剛落,眼中迷茫,身子緩緩向後倒去,似已昏迷。
輕推了推倒在床間的人,喚道:“夫君,醒醒!夫君!”
未得到回應,心然吁了口氣,撲哧一笑,低頭望著昏迷的石之軒,手撫上他的額,慢慢往下。心中略帶愧疚之感,撐起身,欲離開。怎料手被握住,心然暗暗一驚,來不及抽手,已被拉著向後倒去。
被石之軒緊緊抱在懷中,一個翻身,心然被其壓身下。
之前昏迷中人,正笑望著心然,輕聲道:“夫人,你要去哪?今夜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怎能留為夫一人?”
“你。。。。。。你騙我。”心然驚訝道。
石之軒邪魅一笑,反問:“不騙心然,怎知心然想逃呢?”
“誰說我想逃。”微微皺眉,心然輕哼。
石之軒低頭含住心然的唇,阻止她繼續說下,手慢慢下移,解開心然的衣。
思緒被突如其來的深吻所擾,微微喘氣,肌膚外露,心然回過神來,這才察覺到衣裳已被脫去大半,忙移手,阻止石之軒的動作。
“別。。。。。。我怕。”心然聲音顫抖。
終明心然下藥之舉的原由,輕颳了下心然的鼻,側首對著心然的耳,輕聲道:“不用怕,一切有我。”溫熱的氣息覆上心然的耳,似知心然的敏感之處,此舉似故意,使得心然身子輕顫。
待心然點頭,石之軒繼續將未去的衣除去,突然窗被什麼用力推開,扯過紅色喜被,遮住心然的身,冷眼望向大開的窗。
“枝枝。”心然叫道。
枝枝聽見主人的聲音,欲跳進屋內。
石之軒眉頭緊蹙,指間輕彈,小猴子不能動彈,被點了穴般坐於窗間。衣袖輕甩,一道勁氣甩出,小猴子向後倒去,窗被關上。屋內紅燭熄滅,床上的紅帳慢慢落下,頓時漆黑一片。
屋外小猴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呆立於園中央,欲叫卻怎麼也出不了聲。園中角落突閃出一人,將小猴抱起,帶離寂靜地園林。
“你點了枝枝的穴!”心然道,欲起身。
按住心然,石之軒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