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斐已帶它離去;不會有事。夫人,再也不會有人打擾,春宵一刻值千金!”
手撫上心然的肌膚,慢慢低下頭;一手往下,褻褲去除,手探向女子的神秘之處,慢慢滑過她嬌嫩的花瓣,在穴口輕輕按壓。聽見心然的呻吟,石之軒吻上她的唇,唇舌糾纏,手下動作未停,撫過心然的敏感處,動作輕緩,怕傷著她。
“恩。。。。。。之軒,好難受。”心然嬌吟道,手緊抓著薄被,微微皺眉,咬唇隱忍著身下的怪異。
石之軒慢慢側頭,灼熱的呼吸移至心然的耳邊,細細吸吮心然的耳珠,伴隨著沙啞的低喃:“等等,再等等。”一手握向心然的手,一邊安慰,手不時上移,撫過心然的手臂。
穴口漸漸溼潤,半隨著心然的一聲嬌吟,快感襲向全身。藉著溼潤,手指慢慢探向穴中,心然再次皺眉,半眯著眼望著石之軒,見他似帶有隱忍之意,心然忍住不適,鬆開緊揪薄被的手。慢慢環上他的肩,微微顫抖著身子。
手指被緊緊壓迫,緩慢的抽動,石之軒望著身下人兒因他的動作,露出嫵媚模樣,只覺身下腫脹難忍,不停地在心裡對自己說:不急,不能嚇著她。
感受到心然再次達到高潮,石之軒將腫脹抵在穴口處,慢慢往裡推入,在遇到阻攔時,停下不敢妄動,等待心然適應。
“啊。。。。。。”音不大,被石之軒低頭阻止,將叫聲含入口中,心然眉頭慢慢舒展,似適應了身下異物的存在。
眼中慾望越濃,石之軒抬頭望著心然,終無法再忍,往後一退,緊接著用力一送,突破阻礙。心然為這突來的痛得流下淚,石之軒心疼的吻去她的淚水,慢慢抽送,手不停地在穴口按壓,希望引開她的注意。
不知時間過去多久,心然身下的疼痛慢慢褪下,不舒服地移動了下身。
抽了口氣,石之軒加快了速度,耳邊不停地響起心然的呻吟,慢慢將她抱起,坐於在他身上,兩人緊緊相貼,快感襲來,石之軒緊緊抱著已經昏迷的心然,慢慢向床上倒去,慢慢退出心然體內,倒在她身旁,伸手拭去心然的汗與淚,感覺到身下慾望又起,無奈的望了眼昏迷中的心然,只能選擇隱忍。
搖頭笑了笑,與心然在一起,時常用內力隱忍慾望,因此功力大增不少,越來越不像以前縱身花叢間的石之軒。
慢慢睜開眼,腰間的雙手,以及雙腿間的痠痛,回憶昨夜的纏綿,心然臉上紅暈顯現。抬眸望向身旁之人,今日起她便是石夫人,邪王的夫人!嘴角微微上揚,誰也別想從她身邊搶走之軒,那個未曾出現的碧秀心也不能。
“想什麼呢?”石之軒提手,輕颳了下心然的鼻。
心然聳了聳鼻,怎麼老是刮她的鼻子?像對待小孩般。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昨夜發生的事,她可還記在心裡,迷暈他,只是知女子第一次很疼,她怕疼!被劍刺傷時的疼,以及被天蠶絲鎖骨的疼,令她至今不曾忘懷。昨日石之軒一再保證不會疼,結果疼的要命,流下淚。
手握拳,輕捶了下石之軒,噘嘴道:“大騙子。”
“不對,心然該叫夫君。”抓住心然的手,笑道。
依言喚了聲,似想起什麼,心然再道:“昨夜忘了說,請夫君答應心然三件事。”
石之軒笑了笑,三件事?他們之間需要請求麼?眼神示意心然說出,聽聽他的夫人想說什麼,別說三件事,只要力所能及,百件事又有何難!
心然的要求很簡單,這三章雖說虛設,但也不得不講明,萬一哪裡出了什麼差錯?人永遠無法知道未來。柔聲道:“心然只有三個要求,第一,有什麼事你一定要與心然說,不可有所隱瞞;第二,不要受傷,好好保護自己;第三,休書得由心然寫。”
石之軒神情嚴肅,從未聽人道女子在成親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