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之上,全拜這溫泉當了最大的幫兇,推波助瀾的沒有遇到任何阻礙,氣勢全無。
心中彷彿盛開的沸水,滋潤著她內心如火,不過貴為堂堂太后之尊,即使刀劍加身,也不能使自己沒了尊嚴。
最令人無語的,就是身下那小惡人肆無忌憚,雙手逆襲而上,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身上作惡流連。
可真是:解帶色已戰,觸手心越忙。
都識羅裙內,**別有香。
險些暈死過去,張太后又氣又惱,強忍著多年不曾體會過的漏*點,緊皺眉頭,還得防止被人發覺,做賊心虛的吩咐道:“哀家想小睡片刻,來人,把這裡用幛子隔一下。”
不遠處胡氏和孫氏驚訝對視,嬌聲問道:“母后這是何意?要是女兒在這不方便,這就出去。”
一個照面就被人直搗黃龍,羞憤欲絕的張太后恨不得一頭撞死,自是巴不得她們遠遠走開,可是如此一來,實在太令人懷疑了,強自鎮定的笑道:“不過有些不好意思,那算了,吩咐她們彈奏絲竹,這裡顯得有些冷清。”
孫氏笑著點頭,扭頭叫道:“奏樂。”
頃刻間樂聲響起,總算是能掩蓋住說話聲音,張太后羞怒交加的低聲道:“張灝,你罪該萬死。”
獨特的位置並不怕被人瞧見,上半身躲在石頭之後,下半身被美婦人坐在其上,尤其是關鍵部位合為一體,怎一個暢美來形容於萬一。
海棠枝上玉鳳急,翡翠粱間燕語頻,心亂如麻有餘妍,雨意雲情天為媒
很無辜的聳聳肩著精壯肌肉,格外使女人為之心動,羞得彼此坦誠相見的娘娘雙頰嫣紅,不過鳳目卻是冷冰冰的滿是殺意,張灝故意眨眨眼,苦笑道:“孩兒哪知道您要過來,正在這裡睡覺呢。”
“睡覺?”張太后只覺得匪夷所思,情不自禁的輕輕呻吟,驚恐的發覺,下面酸痠麻麻的舒爽滋味異常美妙的同時,這小傢伙的作惡工具委實太大了,大到天幸是在水中接合,要不然,自己只怕就要承受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了。
“混賬,趕緊移開,張灝,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是死罪。”幾乎就要崩潰的咬牙怒道,張太后羞憤欲絕。
“移開?可以啊”
不著痕跡的輕輕動彈,果然見太后馬上一臉陶醉,張灝心中大喜,這女人任你如何貞潔自守,都到了這般田地,恐怕她心中已經萬念俱灰,暫時沒了殺人滅口的心情了。
這無巧不切的神來之筆,自是張灝孤注一擲的抉擇,瞄準好那是最神秘的芳菲之地,精準之極的命中紅心,就算事後被千刀萬剮,起碼現在叫你母儀天下的張太后無地自容。
被刺激的魂飛魄散,張太后死死咬著牙,香汗早已滲出,那一進一出的劇烈摩擦,好懸上氣不接下氣,悶哼道:“你做什麼,你,你混蛋,把髒手拿開。”
心中瞭然,這身下的小惡人絕對是有意侮辱自己,不然這祿山之爪為何捏著自己胸前的瓔珞不放?
“無意中走到這裡,眼見到處都是溫泉,孩兒自然見獵心喜,少年人午睡片刻,那不雅東西就會昂然作怪,唉,沒想到褻瀆了嬸嬸yu體,不過”
睜開美目,張太后心虛的瞅了眼對面,知曉兩位媳婦不經允許,絕不會擅自偷看她一眼,何況除非走到近前,絕不會發現自己身下還藏著一位膽大包天的年輕男人。
身下不停傳來**入骨的美妙滋味,張太后沉聲道:“不過什麼?你真是哀家前世的冤孽,唉!”
並沒有想象中的誠惶誠恐,就見張灝燦爛一笑,豪氣干雲的調笑道:“大錯已然鑄成,美人,你就從了爺吧,太后又如何?還不是一個女人。”
險些被這句大逆不道的話氣死,張太后立時臉上變了顏色,沒等她使勁反抗,就被一雙大手罩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