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本來就是女人,反正都已如此,怎麼,難道您還要殺了我不成?”張灝手下動作不停,但臉上卻露出凝重表情,直盯盯的瞅著對方,目光深邃,語氣淡漠。
心中一顫,張太后立即讀懂了這小惡人包含著威脅的深意,咬牙切齒的道:“拼著哀家從此顏面掃地,也不能容你活在世間,張灝,非是哀家心狠,實在是此事不可原諒。”
不置一詞,張灝無所謂的笑笑,他清楚根本無法從**上征服對方,就算是心理上同樣如此,反正左右逃不過一個死字,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兩人同時沉默下來,都知道此刻一段孽緣,將隨著某人漏*點澎湃後的那一瞬間結束,放鬆自己的張太后,俏臉露出一絲不捨,但還是銀牙死死咬著朱唇,一言不發。
時間一分一秒的緩緩流過,好像度日如年般的感受,好半響,張太后品味著體內那飽滿火熱的堅挺,皺眉道:“快些,難道還要哀家親自伺候你不成?”
任意撫摸著光滑肌膚,張灝輕笑道:“沒有懿旨,不敢胡來。”
原本憐惜這惡人活不過今夜,張太后有意成全他滿足而去,被鬧的氣結,咒罵道:“這時候當哀家是太后了?不要浪費時間,或許還會讓你有春風兩度的機會。”
感激一笑,張灝暗贊到底是成**人,知道該如何取悅男人,嘆道:“被您嚇得手足冰涼,委實動彈不得了。”
心中掠過一絲失望,張太后絕不是沉溺於**女愛之人,她倒是想自己動一動,可惜對面就是自己的兒媳婦,給她一萬個膽子也不敢。
“唉,罷了,一會哀家吩咐人送來一杯毒酒,不過。”有些猶豫,張太后不知該給這傢伙按上什麼罪名,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和張灝的顧忌一樣,委實說不清楚。
“反正都是一死,還請太后親口品嚐一下吧,也算是露水姻緣的夫妻情分。”
似笑非笑的盯著如玉容顏,張灝口出譏諷,氣的張太后就要起身,卻被一雙大手死死按住,心中一動,眯著鳳目,輕笑道:“那還不放開哀家,也罷了,今次就滿足你的一切要求,讓你死後不至於怨恨我。”
“那可是求之不得,不過,還請太后把她倆喊過來,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張灝針鋒相對的笑道,神色間好像容情似水,實則隱含著凌厲還擊。
萬萬沒想到,往日對自己最是親切尊敬的後輩,此刻好一副平等視人的說話口氣,竟然能忽視年齡輩分和身份上的一切差距,好似對待一位普普通通的女人一樣,令人驚恐。
更令人驚恐的還在後頭,張太后就發覺張灝想要坐直身體,一時間驚得急忙伸手按在對方的肩膀,什麼太后氣勢都沒了,這要是被自己的晚輩撞見,恐怕唯有自盡了。
“不要,好,哀家依著你。”作為女人,太后自是會審時度勢的扮可憐,楚楚可憐的泫然欲泣。
張灝心中冷笑,不過面上卻一副感動表情,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一個能夠保住性命的機會。
“算了,畢竟您身份尊貴,還是這麼待著吧。”
“哦,那好。”扭頭背對著張灝,張太后心中失望,剛才要是張灝抽身出來,她就會趁機跑到岸上,反正沒有任何苟且的證據,一口咬定撞見光著身子的張灝,誰還敢指責她?
兩人又陷入尷尬**的對峙中去,不過張灝有意無意的**對方,張太后漸漸有些支撐不住,到底是狼虎之年的成熟身體,內心極為渴望得到男人的愛撫。
“嬸嬸,為何非要我死?”張灝一點一滴的消磨時間,試圖慢慢瓦解對方的殺意。
“皇家尊嚴不容褻瀆,不然祖宗的顏面何在?灝兒,只能對不住你了。”幽幽嘆息,張太后身為朱家的媳婦,一心一意想做一位賢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