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之舞》,之後換了炫耀技巧的《魔鬼的顫音》,就連不同音律的亮司也能知道這是國王陛下在單純的炫耀技巧。
如果換做他人這麼做,雪穗和亮司一定會對這種炫耀黨產生極大的惡感,但是如今這麼做的人確實澤越止。
——這位國王陛下無論做什麼,都會得到崇拜他的國民們無限的推崇。
他天生就給人一種無論能做到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氣質。
在炫耀的技巧結束後,澤越止想了想,便換了大型音樂劇裡的《舍赫拉查德》裡的那段小提琴獨奏。
這段獨奏對演奏者的要求之高,不僅僅是在技巧上的,而是在樂曲中所注入的感情。
音樂是個非常微妙的東西。
只要技巧完美,就能得到很高的評價,但是有很多時候,評委會為演奏者對曲子的不同解讀,以及不同的感情給出不同的評價。
單純的從演奏技巧這方面來講,澤越止早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頂端位置,而讓她能夠佇立在只能容納一人的頂尖位置的,正是她對待音樂的態度。
雖然曾經渡過的時光早已變為了第三人稱的劇情小說,但是隻要澤越止在腦子裡回憶小說中的內容,再進行設身處地的回想,重溫往日的“自己”曾經在音樂上得到的感動,也不過是需要挑戰一下的難度。
當初她因為因果線補完的需要,曾經不得不捏著鼻子和一之瀨巧這種人渣倒貼了整整十年,但是雖然感情上那傢伙是個無藥可救的惡徒,但是在音樂上卻抱著比誰都要真誠的心。
嚴格來說,一之瀨巧對音樂工作的狂熱和敏銳度,也影響到了澤越止。
總而言之,這就是再怎麼糟糕的花花公子也會有出人意料的優秀閃光點。
等到這段獨奏結束後,響起的掌聲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
亮司與雪穗將目光轉向了那突如其然出現的觀眾。
“我對自己的不請自來非常抱歉。”
身穿深藍色襯衫的青年得體的微笑著誇讚道:“但是閣下的演奏實在是太棒了。”
澤越止點點頭。
“哦,多謝。”
他不是佐伯克哉那種厚臉皮,對什麼話都能面色如常的恭維回答:“多謝誇讚。”
“我是高橋涼介。”
藍襯衫的青年向著澤越止伸出了手,澤越止看著他,若有所思。
“啊,你是那個高橋啟介的哥哥。”
“在下的弟弟承蒙閣下的關照,現在已經不再是暴走族了。”
澤越止說起那個想以全世界為敵,當了暴走族,結果卻衝動起來連暴走族的老大都不放在眼裡,最後被十幾個昔日的“隊友”圍毆的少年,也是一臉的忍俊不禁。
“啟介君的性格太倔了,不過現在見到他的家人是高橋桑的話,我就覺得放心了。”
“相請不如偶遇,既然來了群馬縣,我做東,請澤越君務必賞光到赤城來吃一頓。”
‘免費的晚餐’這就有著落了。
澤越止本想立即一口答應下來,可惜人家高橋涼介並沒有邀請雪穗和亮司。
“當然了。”高橋涼介笑了起來,“我也歡迎您的同伴一起來。”
“倒不如說,我非常熱切的希望你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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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澤越止的賓士s65 ;amg後座上,亮司沉默不語。
如果佐伯克哉在這裡的話,一定會用各種方法阻止澤越止將自己的旅程戰線無限的拉長,可是他沒有佐伯克哉這種與澤越止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情誼,自然也沒有辦法改變國王陛下的心意。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雪穗一起陪著國王陛下。
任憑這位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