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林善,她扭動著腰肢,得意的大笑道:“別以為有些事情只有你這個回春堂的堂主才知道!有些事情,我照樣知道!”
林善的臉抽搐了一下,他猛的站了起來,怒道:“你知道什麼?你能知道什麼?”
花梧娘長吸了一口氣,惡狠狠地說道:“給我鑰匙,我要去開秘庫!”
“大膽!放肆!你!”林善的臉一下子變得紫脹一片,一根根的青筋自他額頭跳了出來,他重重的一掌拍在了長桌上,‘呼呼呼’的風響聲中,一片極淡的青幽幽的火苗覆蓋了長桌,回春堂沿用了近千年的議事長桌,就在眨眼的功夫內化為一片飛灰飄散。
一掌即出,滿廳皆驚。
大顆大顆的汗水自那些花家的長老、執事額頭上滲出,順著他們的面頰不斷的淌下,在他們的下巴上匯聚成一顆顆晶亮的水珠,慢慢的滴落。他們驚恐的看著林善,他們沒想到,這個外人,這個近乎於倒插門的入贅花家的當代家主,居然有如此不可思議的神功。
天下的神功秘技無數,但是能空手擊出火焰,火焰能夠將比精鐵還要堅固三分的‘極北橫棡山’特產的‘鋼木’瞬間燒成飛灰,這就完全不是武學所能做到的了。也許,只有傳說中的那些能夠飛天遁地的神人修煉出的三味真火,才有這等神威吧?
“三味真火啊!”不是一個人想到了這個問題,幾個主帖先生幾乎是同時呻吟出了這個詞。
林善的身軀似乎在這一瞬間變得極其的高大,他似乎一個人就充盈了整個大廳。他的氣勢震懾住了大廳內的所有人,沒人敢開口說話。
林逍呆呆的站在門口,望著突然間似乎變了一個人的林善,不由得懷疑到:這還是自己那個溫吞吞、和善善、對花梧娘一句重話都不敢說的爹爹麼?這還是自己那個最心愛的女人莫名的病殺後,只會抱著那女人的骨灰罈子在夜裡偷偷哭泣的爹爹麼?
眼前一陣虛影閃過,林逍似乎又看到了,自己孃親死去的那天夜裡,抱著孃親的骨灰,跪倒在花家大宅的後院角落中哭出了血淚的林善。
他是如此的強大,為什麼卻一直對花梧娘如此的縱容?
如果林善願意,這些年來,回春堂早就是他一人的天下,他還何必保留這些花家的,蠢得和豬一樣、沒有半點能耐的長老和執事?
林逍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很不解的看著林善。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就以林善那一掌的威力而言,林善完全可以成為天下頂尖的武學大宗師,接受天下所有人的敬仰,而不僅僅是一個掛著神醫頭銜的坐堂大夫。
大廳內的氣氛凝滯有如鐵幕,林善沉重的喘息著,過了許久許久,他才慢慢的收斂了自己放出的龐大氣息。
一時間,林善又變成了那個清矍的、瘦削的、和氣的、與世無爭的、近乎懦弱的小老頭兒。
但是,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已經完全不同。
林善有點無力的看著花梧娘,聲音突然變得極其沙啞的他低聲問道:“梧娘,你還知道些什麼?”
花梧娘冷冰冰的一笑,陰沉的說道:“爹爹臨死前,有一陣子囈語胡話,卻全被我聽到了。”
“恩師囈語了什麼?”林善很和善的看著花梧娘。
“爹爹說的那些,我那時候當神話聽的。”花梧娘看著地上少少的一點黑色灰燼,怪聲怪氣的笑道:“沒想到,原來是真的。哼哼,既然這些事情是真的,老孃要護著遙兒一輩子,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林善突然抱著肚子大笑起來,一邊笑,他一邊指著花梧娘怒聲道:“你以為,遙兒如今這般模樣,會被他們看上?”
花梧娘一時無語,過了好久,她才尖叫道:“管他們看上不看上,把秘庫的鑰匙給我!”
“你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