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能夠在他執失思力上首?
坐在他另一邊的薛萬徹更是一臉“不高興”,見到房俊前來,頓時眼睛一亮來了精神,招手道:“二郎怎地才過來?來來來,快來我身邊坐,那個誰……你挪一挪。”
他扒拉了身邊韋思安一下,叫不出這位不怎麼在人前露面的晉安公主駙馬,反正這個小白臉上看去也沒什麼能耐,奶裡奶氣的手無縛雞之力模樣。
韋思安:“……”
一張白臉漲紅,怒視薛萬徹,自己好歹也是京兆韋氏自己,如此羞辱豈能生受?
房俊無語,這個薛大棒槌簡直有毒,這不就是給自己得罪人、拉仇恨麼?
他倒不是怕得罪人,可自己雖然與韋思安平素並無往來,但人家每一次見面都執禮甚恭,說話也好聽,何必得罪?
他走上前兩步,摁著韋思安的肩膀,笑道:“不必在意,武安郡公性情粗豪,不拘俗禮,跟你開玩笑呢。”
韋思安卻已經站起,對房俊抱拳道:“非是懼怕於誰,實在是不願與此輩毗鄰,二郎請入座。”
言罷憤然起身,轉去柴令武一旁坐了。
薛萬徹瞪了韋思安一眼,卻也並未多言,拉著房俊入座。
房俊只好坐了,先衝著再做諸位駙馬微微一笑,抱拳見禮,最後才對執失思力道:“多日未見安國公,倒是有些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