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流露出些許尷尬神色,最後一名回來的哨探搖了搖頭:“回稟使君,是屬下疏忽,未曾策馬走過。”
也能理解自己麾下這些士卒急著回來報喜的心情,葉應武沒有再深究,不過還是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幾名哨騎知道是自己急功近利,所以都羞愧的低下頭來。
而楊寶和江鐵則已經各帶著五十人沿著羊腸小路緩緩前行。不是因為他們不想快速透過,而是因為這小路上怕是已經很久沒有人走過,再加上下過雨,有的地段甚至還是泥濘一片,而有的地方則長滿了依依青草。
葉應武輕輕吸了一口氣:“我們走。”
然而話音未落,右側傳來呼喊聲!
“陷阱!”
羊腸小路的中央,因為經年積土甚至看不出來和四周有什麼不同的大坑像是吞噬人的無底洞,如果不是身後的天武軍將士眼疾手快,在前面探路計程車卒一定會直直的摔落下去。
而葉應武更是心頭沒來由的一震,沒辦法,這種大坑對於他已經有了太大的心理陰影。當然,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既然有陷坑而且還在路中央,便說明是有人故意而為之,並且不是為了獵取動物,而是為了村落的防守!
“隱蔽!”葉應武大喝一聲,從戰馬上一躍而下,其餘天武軍將士反應也不慢,紛紛下馬,手中勁弩已經全部上弦,直至前方的冷寂的村落。熾熱的陽光灑在臉上,然而誰也不敢動絲毫。
輕輕吸著灼熱的空氣,葉應武看著近在咫尺馬背上橫搭的戰甲,忍不住悔恨的拍了一下腿,如果不是身上沒有披甲,天武軍不至於在這未知隱藏的力量之前採取防守姿態。
“剛才真的沒有異常?”葉應武的聲音轉冷,他身邊舉著勁弩的剛才那三名哨騎也是一臉尷尬,後悔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將那兩邊的小路放過了呢,就算是自己摔進去也比現在被葉應武這樣看著好。
遲疑片刻,三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其中一人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正色說道:“屬下三人探查過四五間房屋,裡面都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灰而且還有了蜘蛛網,大多數的房屋甚至難以遮擋風雨,按理說不應該會有人。”
葉應武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嚇得一眾百戰都士卒急忙隨著他站起來,生怕從哪裡真的冒出來冷箭流矢。葉應武看著自己身邊整整一道人牆,自失的一笑,徑直向草叢當中走去,方向便是那陷坑出現的地方。而文天祥哪裡肯讓他一個人過去,衝著葉應武身後按劍蓄勢而發的楊絮使了一個眼色。
楊絮一怔,旋即鄭重一點頭,帶著十餘人急匆匆跟上去了。現在楊寶、江鐵一南一北,而文天祥又是一個文官,所以能夠保護葉應武左右的也就只有楊絮了。
出事的是江鐵負責的南路,葉應武趕到的時候,這位百戰都的統領眉頭緊鎖,打量著前方,這條小路盤旋曲折,實際上是從村莊的西南角進入村莊,而且小路入村的兩側房屋都明顯高於其他房屋,與其說是房屋反倒不如說是比較低矮的兩座堡壘,而且這幾座房屋也明顯開的窗戶又多又小,顯然是更加容易對外射箭。
“前面陷坑是怎麼回事?”葉應武蹲下身開口詢問。
江鐵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突然間聽到葉應武的聲音,下意識的一震險些摔倒,緩過神來方才急忙說道:“使君,是末將疏忽,沒有注意到此間還有如此機關,還請使君恕罪。”
“荒村外竟然還有陷坑,怕是誰也想不到吧,沒有必要自責。”葉應武略有些不滿的說道,卻是對江鐵自責而不滿。此時他就蹲在陷坑的一側,這個坑說實在並不深,但是坑底一排鋒利的竹刺很是嚴整,若是直接摔下去凶多吉少。
比這更大更深的盜洞老子都摔下去了,難道還怕這個。葉應武反倒是笑了笑,他身邊的江鐵和楊絮看著這位葉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