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少秋沒這麼大的膽子。”
忠順王說道:“沒關係,本爵會支援你的,加上你手中所掌握的廠衛實力,誰也不敢奈何你。”
“少秋相信王爺的話不假,不過皇上下了這道令諭,也是抱定了破釜沉舟的的決心,自然也有了相當準備。”
忠順王冷笑道:“他那點準備頂個屁用,最多外靠著幾名老弱殘兵,內倚著盧凌風手下一些人,我們足夠吃定他們了,不出一個月,我可以把他們全吃掉,然後請朱厚照也挪個位子,到那個時候,二位自然也是國之干城了。”
汪振一笑道:“咱家這尚衣監已經幹到頂了,王爺入宮做皇帝,咱家還是尚衣監,不過王爺絕不會比目前的皇帝好侍候,對咱家而言,一動不如一靜的好。”
忠順王說道:“本爵怎麼會委屈汪公,那個時候,汪公自然是外膺重寄,成廟堂之選了。”
汪振笑道:“大明祖律,太監沒有做官的,王爺也不可能甘冒天下之大不韙,特別提拔咱家,再說咱家有自知之明,也犯不著去自討沒趣。”
忠順王一沉臉道:“汪公是不肯賞臉合作了。”
汪振道:“這也問不著咱家,咱家是否合作都無關緊要,問題在少秋身上,他手掌大權,又有他伯你支援,什麼都由他作主。”
南宮少秋道:“家伯父一生忠君為國,但知君命是從,這等叛逆的事,他是做不出來的。”
忠順王冷笑道:“老弟也別再說得好聽了,令伯你忠君之說也只是唬唬人而已,朝廷多次下詔,要他內調進京,他都置之不理,手中霸著水師不放,司馬昭之心,誰人不知,老弟何必還來這一套。”
南宮少秋卻微笑道:“假如真是皇上要家伯父交出兵權,家伯父絕不會違抗的,只是因為廷議為一批權臣把持住,皇上有時迫於情勢,不得已發出廷旨,但私下並不贊同,另有手諭給家伯父,叫家伯父相機應付。”
忠順王神色一變道:“這麼說,你伯父是皇帝的心腹,根本不可能跟本爵合作了。”
南宮少秋道:“不!王爺倡議訓練新軍,更汰舊卒,確是振衰求敝之策,家伯父是全力支援,只是新軍是屬於國家的,而非屬於王爺的。”
忠順王怒道:“活見他的大頭鬼,國庫撥的那些銀子,連支付一半的開銷都不夠,本爵當真錢多得無處花了,自己貼腰包來替朝廷練兵。”
“王爺忠心國事,國人無不佩服,聖上也一再頒旨嘉獎。”
忠順王冷笑道:“本爵可不要這套官樣文章的阿諛,兵練好了,他就想把本爵一腳踢開,那是做夢,他要把新軍接過去可以,叫他拿錢來——”
南宮少秋笑道:“王爺那些錢也不是自己的,我已打聽清楚了,你是利用廠衛的人手,喬裝劫盜,劫持了北地數十家大豪富戶之所得,劫財之外,還殺人滅門……”
忠順王變色道:“老汪你都說出來了。”
汪振聳聳肩道:“少秋是在廠衛的口中打聽出來的,那些動手的人,現在都在他手下,還有不明白的嗎?”
忠順王道:“你別忘了,那些事你也有份的!”
汪振坦然道:“我不否認,咱家只是答應把手下人交給你便宜行事而已,可沒直接參與!”
“那些財富可是你一份的!”
汪振道:“不錯,咱家是分到一點好處,那只是你們手指縫中漏下的一點屑屑而已,你們吃肉喝湯,咱家分殘屑,卻要咱家擔上干係,咱家可不幹,再說你們事先並沒有說明,等你們幹下來了,才把咱家拖進去,咱家不答應行嗎,恐怕早被你們殺了滅口了,這種拿鴨子上架的罪名,咱家只有認了。”
忠順王冷笑道:“好!你推得一乾二淨好了,本爵也不在乎獨擔起責任,反正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