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竟抽到我大腿內側,若不是我躲得快,這一抽就是不在大腿內側了,而是在我性器上。
翻過身體,我再也不敢正面對著他了。這皮帶就是一般的皮帶,與集中營調教的皮帶完全不一樣,里斯特更沒有任何調教的意思,他只是在單純地發洩,我滾到哪,哪個部位縮起來他就打哪裡。
里斯特越打越起勁,“叫你躲,朋友,誰想跟你當朋友!你耍了我一輩子,現在我也要玩你!”
“里斯特你……真可憐……想要他……卻……得不到他……如果沒有他……你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了……”我不敢翻滾了,只能爬著往床沿蹭去,希望能滾下床。
“你想說什麼!”里斯特又是一個狠抽,我知道我的話惹怒他了。
“我說你是變態!”我上身猛地向前一挺,眼看我就要滾下床了,但里斯特一個重鞭,讓我趕緊縮緊身體往裡面爬。而這一挺也把我力氣抽光,我趴在床上如岸上斷氣的魚,一動不動,只有進去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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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變態!哈哈……”他大笑,而皮帶也抽得更用力了。
我靜靜趴著,好一會才喘過氣來,不知道我現在身體是不是皮開肉綻了,我還僥倖地想著。“替代品這麼有趣嗎?還有我跟他很像嗎?我這個替代品跟他差遠了吧。”
“我說過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我話還沒說完。”我張嘴咬住身下的被子緩解了下疼痛才繼續開口,“這是你想的,在我看來他給我提鞋都不配。”說到這,我爬起來,身體偎到他身上,“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但真相告訴我們,得不到那個其實並不好,這樣的例子太多了。”
“他是例外!”里斯特沒有推開我的身體。
“他是不是例外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我絕對不比他差。你不能否認!”我跪起來,跟他眼睛對著眼睛,“不然你也不會看上我了,不是嗎?”
“你身上的野性跟他很像。”里斯特喃喃回答道,手上的皮帶也停下來了。
若我告訴他我是裝的,他會怎樣想呢,節骨眼上,我忽然這樣想到,我給他的感覺不過是我模仿那個人的。不過我並沒有完全模仿那個人,如果完全模仿那個人的話就真的被當成替身了,而他就不會聽我說這些話了。正因為我跟那個人還有區別,所以他能把我跟“他”分得這麼清楚,腦袋不至於迷糊,你能指望跟一個不清醒的人交流嗎?
“他連虛假的愛都不肯給你,但我可以給你。”我繼續說道。
“你以為我想要的是虛假的愛嗎?”他恢復精明,嚴厲地看著我。
“我爸爸的年紀跟你差不多,頭髮開始白了。”我看向里斯特,他眼裡有著不甘和慌亂,“里斯特你已經不是年輕人了,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等了。我不是像他嗎?與其找一個隨便的人來愛你,還不如讓我來愛你,這樣總比一直得不到那個人的愛來得強吧。像你這樣厲害的人連這麼個心願都達不成,真是太可憐了。”
“你怎麼知道他的?”里斯特重提這個問題。
“如果我跟你說,這是他跟我說的,你信不信?”我看著他,若不是疼痛纏身,我定要微笑對著他。
他沒有回答,但我知道他信,前段時間我跑扇雲組不是白跑的。沒錯,里斯特喜歡的人正是雲叔。
當時在宴會上,我清楚地看見他拿過雲叔的酒杯給大家敬酒的,不是一般關係的人,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而之後他一直跟雲叔在一塊,就算其他人找他也必然拉著雲叔一塊去。里斯特其實掩飾得很好,像他這樣年紀的人若不懂掩飾早就被人踢下臺了。可是表情掩飾得再好,也無法解釋他的行為。
泉曾告訴我,雲叔年輕時去了美國,而里斯特是美國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