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不能不讓我懷疑他們的關係。
當天晚上,魎故意把我交給里斯特。當時里斯特捏我下巴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眼神裡更是滑過殘忍的光芒,我便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性虐待者。那時我便做了個大膽猜測,里斯特是喜歡雲叔的,但云叔並不喜歡他,他得不到雲叔的愛,心理便慢慢扭曲。會做這個猜測還有一個原因,秋雖然也是乖巧的孩子,但跟我相比,他少了斯文的氣質,我進集中營的時間不長,出來後又回到學校,身上還是有著學生氣,而這學生氣在外貌清秀的我身上便慢慢轉成斯文。
另一方面雲叔已經答應與青昊組、東雲組合作了,雖然他表面上還得保持中立,但私底下完全可以讓里斯特站在我們這邊,可是雲叔沒有這樣做,理由只能想到一個,他不想麻煩里斯特,而他為什麼不想麻煩里斯特,因為他不想欠里斯特人情。
這個猜測在我去扇雲組後得到證實了,當時我問雲叔跟里斯特怎麼這麼好,雲叔答得很簡單,但看我的眼神已經懷疑了,他在懷疑我知道他跟里斯特的關係,除了這個理由我不能瞭解我一個性奴能讓他對我戒備。
其實在我跑去扇雲組前,已經把這個猜測當作事實了。那天晚上里斯特捏我下巴後,我已經不再扮演乖巧了。禮貌生疏,這是我對他的態度。而在里斯特讓我稱他名字時,我豪爽了下,但之後又對他禮貌起來。里斯特以為我性格豪爽,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才會彬彬有禮。他便在我身上找雲叔的影子,但我並未打算全部模仿雲叔,他當然找不到多少,但他痴戀雲叔,找不到他硬想找出來。
直到現在,他明知我除了還未雲叔斯文的外表,還有遠不如雲叔的豪爽,沒有一面跟雲叔像,他還是不願意放棄,執意要我把我當成雲叔的替身,只是他自己都知道我不是雲叔,又豈能完全把我當成雲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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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里斯特一雙眼珠子動也不動地瞧著我。
“你在想著怎麼除掉我是吧,但你知道你沒辦法處掉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在你這裡。”我忍著痛繼續開口,“你可以相信我的,我自認嘴巴還是很嚴的。”
“怎麼,你現在才開始怕啊。”里斯特一動不動地眼珠子猛地轉動起來,乍看之下相當駭人。
“我當然怕了。”我慘笑開口,低頭看身體,果然是血肉模糊,“我知道你不會殺我,但你可以折磨我,比死還要恐怖的折磨,你完全可以做到。”
“知道還敢頂嘴!”里斯特甩手又是一巴掌,接著他用指甲摳著我身上的鞭痕。
“雲叔若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連跟你做朋友都不願意了吧。”
里斯特一頓,動作也遲疑了。
“我跟雲叔的關係不錯。”我知道里斯特會相信這話的,我之前天天跑扇雲組可不是為了跟雲叔套近乎,正是為了今天。局從我猜測里斯特喜歡雲叔那刻起就佈下了,現在該定局了。
里斯特在猶豫,我重新爬起來,跪在他面前,“雲叔做不到的,我可以做到。”撐起雙臂搖搖晃晃的身體,我仰頭去吻他,“雲叔吻過你嗎?”
“你!” 53歲的男人忽然一下變得年輕,里斯特的眼神裡只剩下一樣東西,那東西的名字叫“衝動”,年輕人的衝動。他雙手按上的我的肩膀,把我壓在身下。他的舌頭很長很厚,把我的嘴巴佔得滿滿的。
“胳膊。”我提醒他,但他已經聽不見了。
他一點都不溫柔,他一點都沒有把我當成雲叔,但他把想對雲叔做的事都落到了我的身上。
痛得眯起的眼睛裡,我看見里斯特隨著汗水淌下的血,那是我身上的血。雙腿被折起來,分身被裡斯特抓在手裡玩著,不,那不叫玩,那叫虐待,直白的虐待。
“里斯特,你輕……”我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