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商滕眼裡,什麼也算不上。
這些劉因都明白,所以這次過來,也算是鼓足了勇氣。
“岑鳶那孩子現在也在後悔,但是拉不下這個臉和你道歉,所以就拜託我過來。”
所以她到底是在質疑自己的智商,還是在質疑他對岑鳶的瞭解。
才會說出這番不過腦子的話。
“伯母。”
男人的聲音,像是染了冬日的霜,冷的徹骨。
甚至連眼神,都帶著料峭的凌冽:“岑鳶是您的女兒,不是您用來鞏固地位的籌碼。”
劉因被他的語氣給震住了。
分明沒有一句重話,但莫名的,就是讓人從心底裡開始懼怕。
彷彿是警告。
劉因之前見過商昀之。
在某個慈善晚宴上,他是主辦人。
那個時候的商昀之,三十來歲,正值壯年。
商滕的眉眼和他有八分像。
天生的狩獵者,哪怕偽裝的再好,自然流露的狠和冷血,還是有跡可循的。
就像此刻。
如果說以前是那層薄弱的關係壓制著他的天性,那麼現在,則是連偽裝也嫌麻煩。
劉因心裡自然也清楚。
岑鳶現在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商滕自然也沒有理由去尊重她。
心裡再不甘心,還是隻能乖乖離開。
她那點狠,也只有用在欺負家裡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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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鳶回到酒店後就睡下了。
從中午一直睡到下午,是中介的電話把她吵醒的。
西城那邊有個合適的房子,周邊地理位置很好,就是價格有點貴。
岑鳶看了他發過來的圖片後覺得還不錯,當天就約好了去看房子。
去看過以後,發現的確很不錯,隔音也好。
於是就這麼定下來了。
合同是第二天上午籤的。
趙嫣然讓岑鳶別管,搬家的事情放在她身上。
然後第二天,林斯年就紅著一張臉出現在她家裡了。
他支支吾吾的解釋,說是今天天氣太熱。
岑鳶起床前特地看過氣溫,最高溫度才十度。
卻也沒有戳破他。
而是笑著和他道過謝:“東西可能有點重。”
林斯年卷著袖子過來:“沒事,我體力好。”
岑鳶拖動都覺得費勁的箱子,他輕鬆的扛在肩上往外走,胳膊上繃緊的肌肉線條。
雖然和江祁景是朋友,但他們卻完全不相同。
性格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天南一個地北。
岑鳶詢問起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時候,林斯年漫不經心的笑了下:“我們小學就認識了。”
岑鳶點了點頭:“這樣啊。”
林斯年心裡也有很多疑惑。
關於岑鳶和江祁景的關係。
他知道他有個姐姐,但不是岑鳶,好像是叫江窈,煩人精一個。
都是江祁景的姐姐,怎麼區別這麼大。
但是他沒問,既然岑鳶不願意說,那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他沒有窺探別人的,能幫到她就很滿足了。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忙。
東西不算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岑鳶專門點了外賣,做為答謝。
“今天姐姐太累了,等下次單獨找個時間,姐姐再請你吃飯,好不好?”
這溫溫柔柔的語氣,就跟有隻貓在他胸口撓癢癢一樣。
林斯年覺得自己今天臉紅的頻率太多了,擔心岑鳶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