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變態。
於是生硬的轉移話題:“這暖氣是不是壞了,怎麼這麼熱。”
岑鳶的注意力果然被他帶歪:“很熱嗎,我記得裡面好像有個小風扇,我給你找出來?”
林斯年急忙搖頭:“不用不用,應該是剛剛累的,我坐會就好了。”
與此同時,桌上的手機響了。
是外賣的電話,這兒有門禁,外賣上不來。
岑鳶讓林斯年先在這坐一會,她下去拿,林斯年立馬站起身:“我和姐姐一起去。”
岑鳶被他這個積極性弄的驚了一小會。
卻也沒有拒絕,笑著點了點頭:“好。”
這幾天天氣不好,雨斷斷續續的,下個不停。
外賣小哥穿著雨衣,把東西遞給他們。
有點多。
她食量一般,但是考慮到林斯年是男孩子,再加上今天又幹了一下午的體力活,所以就多點了些。
林斯年把東西全部接過來,岑鳶怕他一個人拿著重,說幫他分擔點。
林斯年忙說:“不重的。”
岑鳶在他看來,就是一個脆弱的瓷娃娃。
林斯年不敢讓她受一丁點的罪。
因為總感覺,會碎掉。
電梯門開,又關上。
從重型機車上下來的趙新凱,把頭盔摘了,疑惑的盯著逐漸關攏的電梯門。
這不是岑鳶嫂子嗎,她怎麼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迷茫的眨了眨眼。
滕哥這是被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