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門子……的安慰,女人的眼淚是可以不用解釋的。”我抽泣一聲,伸手抹抹不受控制的淚水,手指上都是梅雅沾到的血紅,眼淚混著這抹紅色紛紛消失在腳下的間縫裡。身後濃烈的血氣瀰漫,那些死去的人的血浸潤了被汙染的土地,前方夕陽依舊,不變地沉落。
“你又哪門子的女人,小鬼就是小鬼,求你別哭了。”
“我比你大。”拈起袖子粗魯地抹了把臉,臉頰有絲絲刺痛。
“你什麼時候比我大了?”梅雅說得無力,他明顯處理不來這種有人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嘩啦的事。
“上輩子。”我實話實說,上輩子我可以叫你小鬼,真的。
“是,你比我大,我說大嬸我們該走了,血腥味會引來大白鯊,你這小身板估計給他們塞牙縫都嫌咯牙,滿嘴骨頭刺的。”梅雅咧嘴一笑,那個笑容僅僅也就是在木頭似的臉上拉開一條縫,沒有任何誠意。
他拉著我的手將我拽了就走,自始至終,我們都沒回頭。流星街這個地方不懂對不起,也不懂回頭。
道路已經偏離,因為跑下水道的後遺症就是方向不分,如果我們知道久石不聲不響就把執法隊撤走了,可能當時梅雅死都會原路返回。現在,前方豺狼擋道啊。
梅雅剛才還一臉嚴肅地問我,“我們八成要在流星街流浪了,米露,以後我負責搶泡麵你負責煮泡麵,我們一起搭檔就是泡麵二人組,你跟我混好不好?”
然後是清晰的一聲“啪”,梅雅立刻跳腳怪叫,“米露,我毀容了怎麼辦?不是小白臉你就捨得下手啊,嗚嗚嗚,有沒有搞錯,鬍渣滿臉就沒人權嗎?”
“你覺得就我這種全都是骨頭刺的小身板能熬多久?我的消化系統處理不來食物中毒。”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就沒個正經模樣。
黑暗籠罩,夜幕來臨,我想我跟梅雅的這一夜肯定不好過。
作者有話要說:字數少了一點,我蹲在牆角默默低頭數螞蟻。
回頭一看滿坑滿谷都是要虐糰子的,突然覺得糰子做人也做得太失敗了……
我會寫流星街,不是想跑題等等之類或者把文變成很有深度的探險性題材,我只是覺得溫馨的生活是軟化糰子的心靈的,可是如果想讓糰子真正承認米露的存在,不把米露僅僅放在手上當寵物,那我也只好讓米露走進流星街,走入團子生活的地方。在艾斯米的糰子必定是存有善意柔軟的一面,所以他會跑來保護米露,可是當真正回到流星街,這隻會提醒他不可以沉淪。
所以糰子要把米露丟開只是一種他認為的正確判斷。然後,故事就應該繼續下去了,然後可憐的我就繼續折騰下去,為毛寫個長篇要這麼慘,我以為愛情故事應該比較容易寫吧,結果現在發現,要讓兩個完全兩條路的人走到一塊就是一種自虐。
好吧,我惡狠狠地告訴你們,死心吧,米露跟糰子就是一對的,就是把糰子崩成湯圓我也要寫出個快樂結局來。
那個,明天再回來回評論啊,現在時間又擠不出來。呵呵,真是謝謝你們的留言,那我爬走了
流星街的背叛者
讓我們一起在流星街流浪吧,這個提議沒有一絲可實施性,因為現在的艾斯米人是流星街人的公敵,就兩個人在成千上萬的流星街人包圍中閒逛,是嫌死得太晚嗎?
“今天下午久石的部隊才開始撤離,我相信久石的威懾力,所以就算流星街方面有發現不對勁,可是聚集過來還是會有一些時間差。遺蹟的附近不可能全被他們佔據,我只是剛好倒黴跑錯方向遇到對方的先鋒罷了。”我說到這裡就有氣,拿著小棍子在地上計算路線,梅雅這個亂來的傢伙腦袋裡全是草嗎?哪有自己跑過的路會完全記不清的,害得我要靠我可憐的記憶力來大概推測,我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