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有。”
沒想到他回答得這麼快,我一怔,立馬來了精神:“是什麼?”大靳權相的弱點啊,抓到了可是我後半生用不完的籌碼。
“生孩子。”他極其正經地道。
我頓時華麗麗地囧倒了:裴同學,你還能再冷點嗎?
我欲哭無淚:“所以這就是你找我的原因?”
他看著我,竟然點了點頭。
我怒了,一甩他的手:“是個母的都能生!去,本姑娘不伺候了!”
他反手一抓,復將我扯回懷裡,輕聲笑著在我耳畔道:“四年前就是我的人了,還敢自稱‘姑娘’?”
我再一次華麗麗地窘了,無言以對,抬首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笑意更濃:“原來娘子喜歡野蠻的。”
我徹底無語了。他拂開我額上的發,親了親我的臉頰,忽然道:“還未及告訴你,蒼兄沒事。”
“什麼?!”我一骨碌坐起來,抓住他的衣襟,激動得話都說不連貫了:“真的嗎?大哥沒死?!你沒騙我吧?”
裴湛藍有些鬱悶地敲了一下我的額頭:“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不可信的人?”
我意識到戳到了裴同學的痛處:當年我撞見他與范家小姐在一起,因為他的隱瞞而最終心碎遠走他鄉的舊事。
原本抓著他衣襟的手馬上改為輕搖:“我只是一時太激動了,你知道大哥一向待我很好。。。”我不擅撒嬌,所以偶爾用上,絕對是殺手鐧。天大的事,只要我肯作嬌滴滴的小女人狀,基本上他也就氣消了。
裴湛藍緊抿的薄唇鬆了些:“蒼兄折了一隻手臂,傷雖然重但無性命之虞。燕將軍的人護送他回到夏都後,婉瑜便毅然跟他成了親,搬到了騏山腳下居住。婉瑜已經生了一個女兒,現在據說又懷上了。”
我瞠目結舌,半晌才反應過來:“這麼大的好訊息,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他雙手一攤:“你連我都不記得,何況蒼兄?”
我噎了,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記仇!
“那是子玉的錯!與我無關!”我耍無賴地道。
裴湛藍斜睨我一眼,從懷裡掏出一個錦帶,扔到我懷裡:“我和燕將軍決定,這東西留給你處置。”
我掏出一看,正是探天龍墓穴的地圖,還有倚天和飛鳳匕首。
我將錦帶隨手放到一邊,忽然想起一事,側頭問:“師祖墓裡的那枚大靳玉璽,你們如何處理的?”
裴湛藍修長的手指纏著我的一縷頭髮把玩著,漫不經心地道:“原封未動,封在墓穴裡面了。”
我猛地坐直了身子,沒成想頭髮還在他手上,當即吃痛地叫了一聲。
裴湛藍一臉“你是笨蛋啊”的表情,把我拉回懷裡,手掌揉著我的腦勺。
我“哼哼”了兩聲,才問:“怎麼不拿回去啊?”
裴湛藍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真亦假時假亦真,無為有處有還無。有些事,不必太較真。”
我恍惚有點明白了,也不再多問,就這麼懶懶地倚著他,聽著周圍鳥婉鶯啼,心頭一片安靜祥和。經歷瞭如此多的生離死別,我已不再糾結於他是否還要回靳繼續當他的丞相,或是與我攜手歸隱田間。以後的日子,只要身邊有他,便足矣。
倒是他先開口:“日後有什麼打算?”
我想也不想地道:“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把每一個敢多看你一眼的女人打跑!”
清朗的笑聲從背後傳來,腰身被箍緊,耳畔傳來陣陣熱息:“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娘子竟然有此等‘雄心大志’。”
我撇撇嘴:“嚇著了?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哦。”
一陣天旋地轉,身子已經被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