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草地上。他撐在我頭頂,眸中流轉著水漾的墨色波痕:“記得今日的話。不光這輩子吃我的用我的,下輩子也要如此。”
我哭笑不得:“你還真霸道!”
他俯□,在我耳邊呵著熱氣:“如果可以,你的生生世世我都要。”
我被呵得渾身發軟,他的唇已經覆了上來,溫柔採。擷,勾纏。輾。轉,輕輕地噬咬,重重地吮。吸,不放過每一寸柔軟。等他放開時,我已經喘得不成樣。
他埋首在我頸邊,聲音嘶啞:“瓷兒,我餓了。。。”
我一怔,不是剛吃過?腦子一轉,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含義,頓時滿面潮紅。他的手已經探了進來,溫熱的唇順著鎖骨沿路而下,配合著撩。撥挑弄。
我用手抵著他的胸膛,徒勞地想保持點距離:“現在還是白天。。。。。。”
“那我們就做到晚上。。。”
衣衫被層層拉開,胸前的嬌。嫩被擠壓揉。捏,灼熱的體溫熨燙著彼此的身體,我難耐地咬緊下唇,在理智潰散前及時想到另一個藉口:“你的左手傷了。。。”
他稍稍抬起頭,幽邃的眸中光華流轉:“瓷兒心疼了?那你在上面?”
我大窘,憋了半天竟然冒了一句:“我不會。。。”話一出口,我只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
他低低地笑出聲,手一路往下探入我的雙腿間,輕車熟路地找到微溼的敏源,溫柔地刺探摩挲:“看來為夫還要陪娘子多多練習才是。。。”
頭腦徹底停止思考,身體被渴望充斥,隨著堅硬的火。熾層層衝開□的花。徑,繾綣綢繆的低吟不絕地從口中逸出。
夕陽投下的餘暉將整片林子染成了溫暖的橘色,草地上深淺交織的律。動卻始終未曾停止。
呻。吟聲支離破碎,求饒被以吻封緘,就連昏厥也會被以真氣渡醒,一次次的戰慄,一次次的瘋狂帶來絢爛極致的快。慰,這是他給我的懲罰,一場春。色無邊的甜蜜懲罰!
(全文完)
後記:
那些玉瓷知道的:
……陸君涵所下的蠱蟲並非毒物,而是西域罕見的雪蠶,進入身體後會逐漸融化入血,乃萬金難求的補藥。
……裴湛藍與靳廷定了一個十年之約,以十年為限,許諾為大靳培養出接班人才後方卸職歸隱。
那些玉瓷不知道的:
……陸君涵沒有死。燕銘九始終難以釋懷當初她許下的毒誓,因此將陸君涵救活並關押在域北邊境的秘牢。金淳主動要求留下駐守,用這種方式完成守護她的約定。
……裴湛藍肯留任丞相還有一個目的,就是養好她的身子。皇城擁有天下最珍奇最齊全的藥材補品,加上他的精湛醫術,藉此調養她飽受傷病殘毒折磨的身體。
104
104、番外 之 戀梅 。。。
“哎,我是不是又胖了?”
裴湛藍從醫書中抬起頭,看了一眼在銅鏡前扭來扭去的小女人,溫聲道:“還可以再胖點。”
悉索的裙角聲響,懷中很快擠進了一具溫熱的身體,手中的醫書被遠遠地扔到了一邊;抬頭,正對上一對瞪得極大以顯示不滿的黑眼珠:“你敷衍我!”
忍著笑,伸手捏了捏眼前人的臉頰,又抱著掂了掂,方道:“放心吃吧,還抱得動。”
小女人這才露了點笑意,滿意地從他腿上爬起來揀醫書去了。
他看著她的背影,想起剛回夏都時那個弱不勝衣的小人。路途的顛簸跋涉,墓穴中的滲骨陰寒都讓剛清完毒的身體不堪負荷。陸君涵的那一掌雖然控制了力道,卻也傷到了內臟。回夏都的路上,她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那時他每天只睡1、2個時辰,即使閤眼,也會一直握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