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菲爾不為所動,繼續悠閒地喝著茶道:「不急不急,人都已經救出來了,還怕什麼?」
「啊?被救出來了?在哪兒?」
我和師兄驚訝地扭頭四望,「難道就在這?」
「不不,就在那顆金蛋裡啊!」
「什麼?」
師兄和我齊聲驚呼。
「難道你們到現在都還沒發現?」
埃菲爾納悶地瞅向石化在一旁的師兄,問我道:「你師兄怎麼……高興成這樣了?」
震驚過後,恢復力超強的師兄瞭然地搓著下巴道:「怪不得我一看到那顆金蛋就有一種非搶到不可的衝動,原來那個就是人質啊!唉,看來多年戰場磨礪出來的直覺,果然還沒有退化……」
師兄邊說還邊拿眼睛得意地不住瞟我,假裝沒看見的我問埃菲爾道:「奇怪,人質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金蛋裡去呢?」
放下茶杯的埃菲爾合上面前的小說,海面上的冰原和潛艇也隨之消失無蹤,她站起身來搓搓手道:「等你們完成最後的試練後,一切自會分曉。走吧,等回來了,我再請你們繼續看戲。」
與師兄躊躇地對望了一眼,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婆婆,既然人質都救出來了,下面的那個什麼試練是不是可以免了?」
「不行,」
埃菲爾一副不容商量的口氣道:「你們不是還想復活那條蛇麼?如果不解開所有的封印,我可沒那個能力把它復活。」
師兄也小心翼翼地賠笑道:「我們光殺掉這兩隻怪物,就已經精疲力竭,元氣大傷了。接下來的題目如果更難的話,只怕就算我們有心為您出力,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放心,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也絕對不會再這麼刁難你們了。」
埃菲爾寬慰地笑了笑,「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你們真的能拿回這兩顆珠子,看來冥冥中自有天定,你就是能解開封印的人。」
見埃菲爾僅指著我一人,師兄立即委屈地叫道:「那顆金蛋可是我甘冒巨險才從那鳥的窩裡抱出來的啊!」
「是是,你自然也是功不可沒……」
埃菲爾彷彿捉弄小孩子般,笑嘻嘻地安慰著師兄道。
再次回到古祠,埃菲爾取出包裹在防水服內的晝夜二珠,分別用寶珠輕觸石碑最底下的一行字。隨著一陣軋軋亂響,石碑背後的石牆自動向兩旁滑開,露出二個深邃幽暗的洞穴。
「這就是通向祭壇的路?難道就沒有更新鮮點的花樣了麼?」
師兄看著那洞穴,鬱悶地直嘆氣。
「我懷疑這洞穴裡還有一個石碑在等著我們……」
我無力道。
「別廢話,跟我一起進來。」
埃菲爾不客氣地命令著,又生怕我們不肯聽話般,抱起那顆蛋,帶頭走進了洞穴。
在晝珠的照耀下,我們一行三人在深邃的甬道里走了大半個時辰後,隨著眼前突地一片豁然開朗,緊接著又一腳踏進了冰冷的湖水中後,才發現已經到了洞穴的終點。
抬頭看著這寬廣靜謐的洞底秘境,彷彿塵封了數千年般寂靜無聲,遙遠的洞頂無數尖銳的鐘乳石密密麻麻倒懸而下,清澈見底的湖水在晝珠的照耀下宛若一顆平整晶瑩的藍寶石般明潤光滑。湖水並不深,最深處也僅剛剛沒過胸膛,不遠處的湖心聳立著一個五丈見方的石造祭壇,而那祭壇中央的圓形石座上竟突兀地插著一把一人多高,鏽跡斑駁的黑色古劍。
此刻,只聽身旁埃菲爾的呼吸聲漸漸急促,抱著蛋的雙手也顫抖起來,彷彿看到了多年未見的親人般突然間激動萬分,若不是還抱著個巨大的金蛋,只怕她能立刻撲上前去抱著那把古劍痛哭流涕起來。
涉水踏上祭壇,一言不發的埃菲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