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都敢惹,活膩煩了吧?”一聲怒吼突然在司空道的耳邊響起。
“你是什麼人?”司空道轉過身來,反問。
“我是我師傅的徒弟。”懺空默然答到。
就在此時旁邊跟上來的一個肥頭大耳的混混見懺空呆呆地站著,沒有反應,便衝上前來出拳猛搗懺空的心窩,想警告懺空不要多管閒事。“肥頭大耳”的手才碰到懺空的胸膛,懺空霍然驚醒,未見他有什麼動作已擒住肥頭大耳的手腕,輕輕一扭,然後側身用力一扯,“肥頭大耳”出拳的力量加上懺空拉扯之力,肥頭那碩大的身軀飛起來,如一面牆倒塌般砸落在地上,
“抄傢伙。”隨即趕來的匪徒中有人高叫,這些人雖然有槍,但本地人從不亂用槍支,一年也發生不了幾起槍擊事件。這大概就是人人有槍就等於人人沒槍的道理吧,這個道理就像有核武器的國家難以發生大規模戰爭一樣。
十幾面砍刀寒光閃閃,迸發絲絲死亡氣息。
懺空擔心連累了還在發愣的楊醉薇,不退反進,腰肢靈活地扭幾扭,揉身衝入了敵陣。
一個混混正舉著刀子,只覺得眼前一花,身體某處劇痛,全身的勁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人就像被抽乾空氣的破麻袋一樣萎靡地癱倒在地。他在倒地前,眼睛掃處,發現又有兩個兄弟莫名其妙地倒下了。
第四個混混看見懺空旋風般衝過來,連忙舉刀狂砍。懺空的身子就像柳條似的,詭異地扭動,在電光石火間,劈向他的砍刀堪堪貼著他的臉頰處掠過。這個混混再想舉刀,已經無能為力,因為持刀的手腕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緊緊捏著。懺空的左手已經抹向這個混混的肋下,混混也只能乖乖地躺下。
站在第四個混混身邊之匪徒,身材倒也如鐵塔,看見懺空背對著他,連忙旋身起腳,狂掃懺空腰肢。看來此人也學過搏擊之術,懂得藉助身體旋轉的力度。
腿影漫漫,帶起一片強風呼呼,可見此人腿功不弱,若身受他這橫掃之腿,可十分無趣。
懺空此時背後如有眼睛,腳步輕移,側身旋轉,右手劃一個半圓,向上輕抄,就捧起了他的小腿,像挑起重擔般抬起他,順著來敵小腿橫掃的方向,懺空的身子滴溜溜地旋轉,再震天怒吼一聲,把他扔了出去!
這正是普通武術之中四兩撥千斤之法,只不過由懺空施展起來端是神妙,第五個匪徒自身的力量,加上懺空身體順著來勢旋轉的力度,第五個匪徒鐵塔般的身體被懺空輕而易舉地舉起來,扔出去,如斷線的風箏般直飛而去。
懺空悶不做聲,身體化過一道道快捷的影子穿梭在人群裡,如彩蝶在翩翩起舞,如靈燕在穿梭,越來越多咆哮著衝向他的人在他猶如鬼魅一般的身影穿過後,驚叫著飛摔而去。
長著一副巨型冰箱似的懺空此時的的動作卻十分輕靈,優美。優美得如夏天清純少女旋轉起五彩斑斕的裙襬,也像漂亮的芭蕾舞演員在舞動優美的動作,雖令人眼花繚亂,但又使人賞心悅目,心神俱醉。
只一會兒,地上就躺下十幾個人。懺空沒有施辣手,這些人沒有一個殘廢,也沒有一人手足骨折,他們只是暫時喪失繼續施展暴力的能量而已。
所有的混混都震驚,轟動起來。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持刀追砍一個和尚,躺下的卻是六七雙持刀大漢。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最先倒地的那個“肥頭大耳”雖然被摔得七葷八素的,但力量並沒有消失。他看見懺空般的身手,可不敢衝上前自討苦吃。他看見旁邊有人持著啤酒瓶,於是一把奪過扔向背對著他的懺空。
瓶呼嘯著,翻騰著筋斗,砸向呆呆出身的冷睿。
“肥頭大耳”自小就用小石子、磚頭砸鄰居等人的玻璃,熟能生巧,用酒瓶砸玻璃窗是百發百中,而酒瓶砸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