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就不敢說“一瓶中的”,所以他一向吹噓的只是從小練就的“砸物手法”無人能比擬。
這次酒瓶暗器扔得依舊準,狠狠地砸在發愣的冷睿頭上,可惜“肥頭大耳”無緣看見自己的傑作,因為他扔了酒瓶就掉頭跑。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是他的身體受了棒子狠揍換來了,是血的教訓,他可忘不了。
啤酒瓶在懺空頭粉碎,但卻沒有達到“肥頭大耳”期待中的效果,冷懺空被酒瓶冷不丁地狠砸一下,卻跟沒事人似的抽出右手撓了下腦袋,彷彿他的腦袋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似的,
轉過頭來,他的眼光掃去,卻發現司空道不知何時帶著三十幾個人早已把自己團團圍住,這三十幾人的腰間隆起,顯然藏有武器。而那些大漢手裡捧著用衣服包裹起來東西,他只看一眼就確定是步槍。
當鐵桶似的包圍圈形成後,司空道藏身這間屋外,對一個長相比較斯文的長髮青年人點點頭,長髮青年手摸著腰間,帶著幾個大漢如狼似虎地向著懺空撲了過來。
未幾,長髮青年就率隊衝進來。懺空發現司空道緊張的神色鬆懈下來,拿出手機打電話。懺空和七八個衣著怪異的小青年迎面相撞,正是他教訓過的那幾個混混。這幾個混混看見懺空,口裡一邊大喊“砍死他”一邊圍攏上來,可能在強有力的支援下,他們忘記了害怕。
飛奔中的懺空突然凌空飛起,從三個混混頭頂躍過。他雙腿交剪踢出,踢在兩個混混的頭上。這兩個混混口噴鮮血,身子飛起,若沙包一樣向後跌倒,翻著白眼昏迷過去。
懺空下地是身子側滾,已經撞入另一個人的懷裡,右手的手肘恰好狠狠地撞在此人的心窩中。這人頓時臉色煞白,冷汗直流,捂住心窩**地倒下地。藉著這一撞之力,懺空身子向外彈起,左掌幻起一條流暢的拋物線,準確地砍在另一個混混的頸中大動脈處,此人一聲不吭地暈過去。
腳踢,肘撞,掌劈,在電光石火間,四個混混就身受重傷。事態緊急,懺空沒有再手下留情。懺空的動作很快!
快如迅雷不及掩耳!
“別動!”“砰砰!”
尖銳的槍聲在懺空前面響起,擊碎了小鎮恬靜的夢境,兩個持著手槍的大漢鳴槍警告。
懺空的身子突然向前滾動,在第一個滾動間,右手的中指狠狠地彈在捏在大拇指和食指間的硬幣上。“叮”的一聲脆響,一抹銀白色的閃電從下而上划起,勢如奔雷的閃電襲向一個槍手。西斜的陽光竟然遮擋不住這一抹閃電的光芒!
如血的殘陽竟然比不上這一抹閃電的風情!
“叮!”
又是一聲脆響,這個槍手的手槍槍管被一枚硬幣擊中,槍手只覺得如重錘擊打在手槍上,他拿捏不住,手槍飛上半空。
懺空繼續滾動,在第二個滾動時,左手一揚,一可碩大的塑膠樹葉倏然初現,塑膠樹葉彷彿一面綠色的飛碟在飛旋。那一抹綠色在空氣中分外耀眼,璀璨,奪目,悽美。
綠葉旋出一條詭異的弧度,以雷霆萬鈞之勢深深地切入另一個槍手脆弱的咽喉上。這個槍手扔掉手中的槍,扯掉塑膠牌,一行鮮血從他的咽喉間溢位,豔麗而妖異。他雙膝跪在地上,雙眼怒突,雙手撫在咽喉處,喉嚨發出“嘎嘎”單調而無意義的聲音,卻說不出話來。
懺空繼續滾動,在雙手雙腳接觸地面時,手腳發力,在地面上狠撐,藉著地面的反作用力,他的身子就像樹葉般飄起。把空中下落的手槍接住,並一腳把那個正在發呆的槍手踢得翻幾個跟頭,使這個槍手神經錯亂的程度加深。
滾動,射幣擊飛一人手槍,再滾動,飛射綠葉,切破另一人的咽喉,再接槍踢人,這系列的動作只發生在幾個彈指間。
懺空的動作太快了,快得完全掙脫了地心引力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