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是那樣的難以入耳。
“這棟房子怎麼樣?”
“你這是在說什麼?”易洛漪說得越來越過分,竟把她看成這樣的人。
“不是嗎?那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不是有些人刻意安排的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於瀟並不知道易洛漪誤會了什麼。
“那你為什麼要突然離開?”
“我只是想搬出去,我前兩天找到工作了,但是離這裡很遠,會不方便。”
“是嗎?原來是這樣。”易洛漪的表情還是那樣的奇怪。
於瀟想不出是何原因讓易洛漪對自己的態度轉變了一百八十度,可這樣的情況,讓她進退兩難,“我……”
哪怕戲真的演不下去,她也會是那第一個退出的人,絕不可以讓人再把自己丟下,“你搬出去吧,我過幾天要出國了!” 。 想看書來
分道揚鑣
“出國?為什麼?”
“繼續讀書、深造。”
“是嗎?那姐姐祝福你。”
於瀟吃完飯,起身,便收拾掉殘餘。一轉身,易洛漪便已不見,只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原來是回房了。
她拿上晚上沒煮的一些蔬菜,切成絲條,準備拿出去喂兔子,拉開窗簾開啟玻璃門,她一抬頭,便嚇得癱軟在門檻上。
三隻兔子倒在血泊中,新買的盆栽也已經被砸得稀巴爛。
身體不住地顫抖,手上捧著的盤子也已摔落在地上,蔬果散落一地。
特別是那幾只兔子,還在抽搐,她哭著跑到那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們慢慢地死去,小花園的牆上還留有明顯的血痕。
是有人狠心地將三隻兔子砸向牆壁,那一切慘不忍睹,這人,是有多狠的心,非得下如此之手不可?
她不敢去相信,做這些事情的人,會是易洛漪。
可是又不敢衝進去詢問,可又怕她會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再三猶豫之後,於瀟還是衝進了易洛漪的房間。
只見一切安好,易洛漪只是躺在床上睡覺。
整個房間又恢復了平靜,床上的人兒一動不動,於瀟的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可怕的念頭。
她挪動著自己的步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俯下身,抬起自己的手,放到易洛漪的人中處,感覺到還有氣息川流,大吐了一口氣,原來是自己想得太多。剛想抽回手,睡著的人卻意外的睜開了眼睛,迅猛地抓住了她的手。
“你醒啦?”
“怎麼?怕我死了?”易洛漪的口氣是那樣的無理和傲慢。
於瀟知道她誤會了,從她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是我想太多,你繼續睡吧?”
“不睡了,我怕我這一睡便會起不來。”她的眼神中不再是以前那麼的空洞,可卻充滿了曾沒有過的怒氣。
“你!”於瀟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她往門外走去,關上門時,悄悄地留下一句:“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誤會,我們是姐妹。”
合上門,於瀟便聽到裡面的怒罵聲和摔東西的聲音。
一切,都發生得這樣的莫名其妙;發生得那樣的突然,她還沒適應過來。
難道這就是她治好易洛漪的後遺症?
走回自己的房間,她開啟行李箱,將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收拾好,裝進箱子裡。
住了幾個月的地方,最終還是不屬於她。
等易洛漪準備出來吃晚飯時,才發現房子裡除了她以外,空無一人。跑到於瀟的房間裡,那個女人也已經消失不見。
再生誤會
木櫃裡,她的行李也一併消失。
“走的還真快!”
易洛漪笑了,露出那潔白的牙齒,“燦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