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見著女子們嬉笑嗔怪之模樣,又嬌羞作態,男人們……
看到女子欲擒故縱,推迎之態……總之妙楚沒見過如此之情景,她本以為是唱歌跳舞……這,這,這不是妓院嗎?
“公子?公子?”
“啊~哦……那個,在下聽聞此處不僅女子貌美;能歌善舞;這酒也是讓人流連忘返;在下是個好酒之人,所以有勞……”妙楚拿出一張銀票,媽媽春風滿面,熱情洋溢,“我懂;我懂。”
妙楚又看了一眼;袒胸露乳;芊芊玉腿,不由哆嗦了一下,“媽媽;今日小生只想一個人獨飲;可有……”
那位半老徐娘,打斷妙楚的話:“有雅閣,公子請。”
妙楚沒打聽清楚,這醉仙樓是風流之地,女子分為好幾種,一樓常是尋常客人喝酒之地,有酒女相陪,但不賣身,當然價錢合適倒是能帶出去。
二樓才是聽歌賞舞之處,又有不同女子可選作陪。
三樓是琴師舞姬,為一些富家權勢風雅之人所設,價格相對較高,較為幽靜。
四樓,是雅閣,就為像妙楚這樣的貴客圖個安靜喝酒所設。
妙楚遠離了剛才的香豔,落座,酒水也隨即而來,妙楚只是聞了聞,“好酒,不知媽媽還有其他好酒沒有?”
看眼前的貴公子將另外兩壇推了推,表示不需要,看樣子是個識貨之人;真是來喝酒的?“有;有;有,公子稍等。”
而不遠處的上等雅閣裡;一攏玄紋紅衣正隨意坐在玉桌前,衣襟微張,雪白的脖頸;微露的胸膛,說不出的風流之態,屋內正有一位豔麗妖嬈的琴女撫琴,時不時地小心地看著不遠處有驚鴻之貌的男子,他拿酒罈的姿態都是如此高貴好看。
不多時,雅閣的門輕輕被敲了幾聲;琴女修長的穩住琴絃,琴音停止,站起身,悄悄地退出雅閣。
“姑娘;張媽媽讓我來取酒窖的鑰匙。”
“哦?有貴客來喝酒嗎?”
“不是常客,那公子長得倒是風流倜儻;而且出手闊綽,進來時看都不看姑娘,專程來喝酒,普通酒打發不了呢。”
這平日的好酒都歸她管,因為她是醉仙樓內琴技最好的,時常陪最尊貴的客人,而那位客人最愛喝酒。
那些尋常客人其實都是來看姑娘的,普通的酒足以打發,風雅之士都是聽歌賞舞的,對酒的要求也不會太高,今日倒是來了一個更風雅之人;不風花雪月獨酌美酒,真是天下什麼男人都有。
屋內紅衣男子耳朵靈敏;仍然自顧自的喝酒。
妙楚今日其實不是來喝酒的,只是一下子不適應看到的場面,卻也不能落荒而逃,那她為酒而來也要裝的像。
如今美酒在前,一個人坐在雅閣,想想醉仙樓裡的女子;她只能長嘆,撐起腦袋:“美人計~”然後又長嘆……
經營歌舞坊的蘇門公子,什麼樣的女子和媚術沒見過;她用美豔的□□估計都誘惑不了蘇門公子吧,而後妙楚倒了一杯酒解愁,師傅,估計美人計不行啊。
妙楚沉浸在彷徨中;卻不由的想起少欽;如果少欽在,她倒可以旁側一下他,探探男人們都喜歡什麼。
有人推門而入;只見其一頭烏髮;束著銀冠玉珠,上好的玄紋紅錦緞;腰間是繡著黑色牡丹的腰帶;此人還有攝魂心魄的模樣。
一雙鳳眼深邃;睫毛長而微卷;微尖的下巴;薄唇;氣質貴氣中帶著風流,風流中帶著優雅,優雅裡帶著隨性;又彷彿王者來臨。
妙楚一驚,還沒回身,就見人已經坐在妙楚的對面;望了妙楚一眼;也望了一眼她眼前的幾壇酒;嘴角勾勒起一抹笑;美極了。
妙楚晃了晃心神,腦子冒出的想法是;她說了獨酌,沒點要女子陪酒啊。剛要說什麼,卻視線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