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專程點了十罈好酒。”此一句加上他的眼神,妙楚心中有些虛,她確實特意點了好酒,而且還未喝,而且來了沒多久……
妙楚繼續看著他,他仍在自顧自的喝酒,妙楚望著剛才他丟過來的第二壇酒,剛想喝完這一罈告辭,應該無話可說了吧,卻聽聞:“你是否覺得如此喝酒無趣?我們倒是可以比劃一下,誰贏誰喝。”
面對酒鬼;妙楚有些無奈,她對自己的武功還是有些自信的,三生國商賈之地,男女都文弱的很,便應承下來;可是不知三生國也是高深暗藏;一股柔力將妙楚推後了幾步。
妙楚一驚;男子一臉嫵媚相;身子也不似練家子的肌肉發達;而且還柔了幾分;沒想身手不弱。
“你輸了。”
妙楚剛才輕敵,無奈喝完了一罈,而後妙楚先出招,男子不費吹灰之力躲開,而後妙楚一個旋轉攻其不備;誰知紅衣男子像是料到她會如此,手掌將她的手推至到肩膀;她竟動彈不得。
妙楚才發現此人內功深厚;她雙腿攻其下盤;他卻穩坐如山;凳子跟著身子跑;不一會轉到了妙楚的身後;她翻身而過;卻被他反手抓住胳膊向後一甩。
“你又輸了。”紅衣男子興趣參半;他知道她贏不了他;他只是無聊罷了。
妙楚願賭服輸;又喝了一罈!
“怕了?”
“當然不是!”
可而後還是妙楚輸,三壇酒讓妙楚已經有所醉意,但似乎還是很不服氣。
最後的結局,就是妙楚醉了,酒罈碎的聲音驚動了門外的人,可裡面有人說:“無礙。”便無人敢進來看看發生了何事。
男子未理睬倒在地上的人;而是將剩下的酒全部喝完了。
地上的人最終喃喃自語,聲音卻是嬌弱,男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手背不小心劃到了碎渣;劃出了口子;她鼻子高挺微勾,面板白皙,因為喝了酒臉頰泛紅,怎麼看出了幾分女子相。
男子起身看著她;無趣道:“鼻子倒是靈敏;酒量著實太差。”
他剛說完,一雙染了血的手抓住了他的袍邊,他有些不悅;她卻是抓得緊,而後說了句,“荷花蕊……”這聲音糯軟的很,男子皺了皺眉頭,這聲音。
男子蹲下身,仔細看著她,是個女的?
妙楚突然睜開眼睛;“酒呢?”而後又捂著手,有些哭腔,說好痛。隨後抓住旁邊蹲著看她的男子的衣服,撐了一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看著男子,“你是誰?”
男子有趣的也站起身,望著她,而後妙楚手抓住他的衣襟,男子有些不悅想把她推開;不想妙楚鬆開了衣襟;而是環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懷裡,男子很不悅,眉頭微皺,
而後妙楚勾起他的脖子;“我跟你說,這荷花蕊;是王妃遇見王子時灑落的酒;這蕊字有王子的相思之意。前生,今世,來生……你知不知道啊!”說完人又栽在紅衣男子懷裡。
男子確定她是個女子,用手觸控到她的腰;女扮男裝,有意思。
妙楚不知道她每次醉酒都如此,每次都是少欽照料……
也許說了一番,醉意深了;她的手才軟弱無力;身子滑落;男子接住了她。她的臉在近距離中觀看;更為的動人;睫毛長而卷;輕輕顫動;脖頸根本沒有男子的特徵。
他將她放在軟榻上;這賞酒的本事不錯;身手也不錯;長得也不錯,這酒量差了些;酒品也不是太好。
男子心情很好,親自幫她處理了一下傷口;用隨身的紅綢手絹替她包紮;無意發現她是女子外;還探出她的內力很純正。
這女子明明安靜了,卻潛意識裡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扯了過去蹭著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枕著睡著,這是那裡養成的習慣!
☆、荷花池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