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階段,散發出不同的芬芳。而蘇子曾,在經歷了曾經的十幾歲的青澀,二十幾歲的奔放和三十幾歲的黯然消逝後,她的美是繚亂的,就算是閱人無數的伊芙夫人也是看不清,她的烈焰紅唇和如花容顏後,眸子裡跳動著的那絲意味。
“這是誰?”說著十幾種不同語言的入場少女們,或是低聲問著身旁的男伴,或是詢問著服務生,無數雪亮的鎂光燈閃過時,經歷過最狼狽情形的蘇子曾,獨身一人走進了酒店,等待她的是一場,讓世人難以忘懷的成人盛宴。
“蘇子曾?”伊芙夫人和老婦人站在了高高地看臺上,看著成雙結對入場,或者是家人陪護著前來的少女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最驕傲的笑容。
這些再過十幾年後,就會叱吒在了國際社交場合上的精英少女們,不僅僅帶給了看眾們一場視覺的衝擊,更會為她帶來數不盡的交際圈子。
“是名單上,最後新增的那名少女,也是我曾和您提過的,說出‘得體下的個人風格’的少女,”安妮女士在事後,也曾猶豫過,自己那天的一時衝動,會不會為歷來選人嚴謹的“伊芙舞會”增家麻煩,但今天的蘇子曾和那天的毛頭小姑娘的形象全然不同。
“你看,她沒有穿專門定製的禮服,連首飾都沒有,”一名金髮碧眼的歐洲貴族小姐搖著身旁的看護的手肘,挑著刺。
“她穿著New的衣服,你沒看到麼?”走過的一名少女極不情願地提醒著。
蘇子曾身上的那一百多朵玫瑰間,還有一個小小的顯示為“New”字母,這三個字母,意義非同小可。
“New親手設計的禮服?”連溫麥雪都有些大驚失色了,她也看清了蘇子曾身上的字母,她極力控制著情緒,但嫉妒作為一種情緒是會傳染的。蘇子曾那一身紅火的玫瑰裙,一瞬間就逼紅了所有少女的眼。
New是一個神秘的模特,她的風格亦男亦女,有人說她曾經是國際上最富傳奇色彩的模特,不羈而又滿腹才華,她讓人男女莫辨,無論是女裝還是男裝,她都能一手駕馭。
New在一次車禍後,就消失在人的眼前,傳說,她在一場車禍裡,毀了容。更有人說她在車禍裡,斷了腿,總之,New以後再也沒出現在世人的眼裡,正當全世界都要忘記New時,市面上開始出現了第一幅署名New的作品,那是一件婚紗,那是New為好友設計的,也有人說,那是New為自己設計的婚紗。
然後再過了一年,又是一件作品,每一件作品,都是孤品。New的作品,就如New這個人一樣,是個孤獨的人。
完全沒有名氣的蘇子曾一瞬間成了眾人的焦點,除了蜂擁而來的記者,還有的就是圍了上來的少女們,各國的語言,彙整合了一曲交響樂,蘇子曾的耳膜被轟炸地嗡嗡作響。
她不斷反覆地聽到了“New”這個詞,有些措手不及地,蘇子曾胡亂搖著頭,又得小心著手中的那枚“紅之戀”想從人群中殺出一條血道,舞會就該有舞會的樣子,她真有些後悔,英語只會的人,果然是不應該出席跨國場合的。
雞同鴨講的圍觀人群將她的保持沉默當作了神秘感,所有的媒體明天都將會刊登著,來自Z國的是神秘少女,她穿著New親手設計的禮服,手上的。。。巨型紅鑽是?
“天啊,那是姆森的祝福,”連見慣各種鬧場面的伊芙夫人都有些意外了。
紅色的彩鑽,驚人的尺寸,在場的每個人眼裡,蘇子曾都是個炫富的年輕富家女,安妮女士可以預見明天新聞頭版頭條上,刊登著的是“伊芙舞會大失水準,炫富暴發戶驚暴全場。”
“對不起,夫人”,安妮女士惶恐地道著歉,“我選錯了人。”
“安妮,您說些什麼呢?”伊芙夫人小心地取出一面手鏡,檢視著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