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凳子,跌坐在了地上。
壓低的,帶著惡作劇意味笑聲,蘇子曾愣住了,看著那個還坐在了原位上的佩羅,發現她無端端被佩羅捉弄了。這個凱利女學生嘴裡的天使老師,今晚展露了他隱藏起來的,惡劣的一面。
“玩笑也開夠了,蘇同學,”佩羅又變回了佩羅老師:“我可是個錙銖必較的主,今晚請你過來可不讓你白吃白喝的,你得幫我整理花房。”
那幾瓶清酒的熱量,還在腹裡打轉,蘇子曾跳了起來,“你居然叫我給你當苦力。”除了這個花房外,其餘的花房全都被埋在了厚厚的積雪下,蘇子曾心裡叫苦連天著,想著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夜宵。
這邊的清酒酒席已經散場,剷雪大工程才剛剛開始,積了半個月左右的雪,老雪還沒來得及化去,就被新下的雪蓋住,壓實了之後,就會變得硬邦邦的,任憑蘇子曾怎麼敲打,都還是硬疙瘩。
雪花在明亮的路燈下打著轉,不停地停留在除雪的兩人的眉毛和頭髮上,才過了半小時,原本還冒著熱騰酒氣的蘇子曾和佩羅都成了白眉白髮的“雪人”。
“我不成了,”蘇子曾連地方都懶得挑了,一屁股坐在了雪地裡,剷雪時,她在佩羅的要求下,換上了身防水掃雪服。她過去三十五年加一起都沒幹過這麼多的體力活。
“分配你點輕鬆的活,將這些融雪劑灑到一邊,剩下來的活,交給我就是了,”難得佩羅發了慈悲,蘇子曾喘著白氣,接過了袋融雪劑,嘴裡還不忘嘀咕著:“你可以趁開學時,在校公告牌上貼個公告,保準有一個加強連的女學生為你任勞任怨,其他書友正在看:。”
蘇子曾不只一次在烘焙課上聽到女生討論佩羅的口味,什麼愛心蛋糕,愛心餅乾,想來她們也不會建議當一次“愛心清潔工”的。
身後沒有回應,而是一陣悉悉索索地響聲。蘇子曾轉過頭去,原來佩羅並沒有在掃雪,而是在用他和她先前掃出的雪,壘起了雪人來。
那晚的那個雪人,在凱利女學開學時,還立在那裡,包括溫麥雪在內,沒有人知道,這個雪人,是由蘇子曾鏟得雪,佩羅搭的。
那一晚,在蘇子曾和佩羅的凍手凍腳時,商殷要來得享受得多。他今晚僱了幾名模特,專門宴請了兩名“金客”一起出海。
遊艇開出去了一半,遇見了些浮冰,只得停在了水面上,但這些並沒有影響到遊艇上客人的遊興。
“這次真的要謝謝商大哥了,蘇慶長花了高價買到的酒水,商大哥用一句話就搞定了,”費清已經喝得有些高了,眼中晃動得只有商殷商的那副墨鏡和身旁那群舞動著的女人。
遊艇的艙房裡,杯酒碰撞,刺激的音樂和女人的尖叫聲,無一不挑逗著男人的神經。
蘇比拍賣會上的失利,費父發了好大的一通火,連帶著費清也是過了個縮頭縮尾的年,哪知道大年初一,費父就興高采烈的將商殷請到了家裡。費清上回在“盛世華廈”裡也算是見過商殷,只覺得他是個低調的近乎古怪的人。哪知道,那一晚,商殷不禁妙語連珠,還慷慨地送給了費家十箱拉菲。臨走前,他還要請費清帶上朋友一起參加兩日後的遊艇派對。
自認為精通玩樂的費清在上了遊艇後才發現,比起商殷來,他的見識少得可憐。在商殷的派對上,他可以捕獲最美麗的女人,也可以喝到美酒,更甚至於。。。
酒精燈的藍焰在錫紙上一過,那些細白粉末就被商殷吸了進去,吸食之後的商殷看著精神抖數,他將“藥”丟給了費清還有陪同前來的杭一邵,示意道:“好玩意,我是從南邊直接拿來的,包準吃完high翻天,其他書友正在看:。”
杭一邵皺起了眉來,他今晚也是在費清的遊說下,才陪他前來參加派對,對於遊艇上的犬色聲馬,他先還是帶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