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和費清的事,怕要不樂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子曾起床時,就不見了言無徐的人影,看看她的被褥也是整整齊齊的,要不是衛生間有些梳洗過的痕跡,她還真要以為昨夜言無徐徹夜未歸了,這幾天言無徐的法語進度很快,學校裡的課程她也只是隔三差五地去上一下,留著蘇子曾一人坐著,更容易犯困。
開啟衣櫃時,蘇子曾發現幾件衣服擺放的位置有些不對,她也沒放在心上,就挑出了一套休閒裝,收拾妥當了就出門了。沒了言無徐在一旁勤寫筆記,蘇子曾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法語課上,格林老師見就蘇子曾一人,他雖然賣相不佳,但師德倒是一等一的,知道蘇子曾基礎不好,就重新複習起了上週講得內容,蘇子曾聽了第二遍,才隱隱約約有了些印象,基礎知識是入了腦了,週末在家看得那些書上的知識就沒了,到了午休的時候,格林老師講得口乾舌燥,就早早地下了課。
學生們三三兩兩地往餐廳聚去,到了食堂門口,蘇子曾見了攢動的人頭,聞著冷風機和飯菜的香味,覺得腦昏漲著,沒有丁點食慾,索性逆著人群的方向,在校園裡閒晃了起來。
凱利的建築也和凱利的那些個留學歸來的校長很相似,東打一槍西學一點,教學樓還是仿古式的紅磚建築,實驗樓則是地中海的白平房,這個季節,燦爛的夏花還沒來得及凋謝,花藤爬在了窗臺上,像一幅人工繡畫。蘇子曾還真沒好好地逛過凱利女學,走著走著,就到了一片陌生的建築群中,看了樓名,才知道是凱利女學的圖書館。
蘇子曾正想走開,卻被圖書館的外形吸引住了,仿造成泰式的圓形穹廬頂,金色的塗漆,樓高四層,由中間的一個管理員大廳,隔成了兩邊。因為午休的緣故,通往左右兩邊的入口處象徵性地掛了條障礙鏈。這裡就是佩羅提起過的圖書館,透過貼了亮光膠的窗戶,能看見一摞摞擺放整齊的書籍和成排的書架,每個書架的盡頭處,都擺放著配套的桌椅。左右兩邊,足足八層樓的藏書,凱利女學的圖書館的規模著實不小。
蘇家既然是出了名的暴發戶,家中的古董珠寶是不少,藏書卻很有限,蘇慶長設的書房裡,擺放得也是些朋友送來的門面書。書對蘇子曾的吸引力,歷來有限,她轉身要走開時,卻發現另外一邊的佈置有些不尋常。
圖書館內一般也設了閱讀室,所以採光充足,但圖書館的背陰一側的玻璃門上,沒有額外的採光用的亮光膠,反而是阻擋輻射的花紋紙,玻璃也比另一邊的厚重很多,從外邊只能看到裡頭黑乎乎的幾個書架角,看著就像是。。。藏了什麼**。
蘇子曾看看四下,也不見什麼人,那根齊腰高的障礙鏈被她解了下來,又掛了回去,圖書館的另一面,藏得當然不是什麼**,擺放得是玫瑰手札。
“有著兩百多年曆史的凱利女學,辦學迄今,已經招收了超過了一萬多名的,來自全國各地的女學生,她們之中,不乏有。。。”一連串人名後,蘇子曾對凱利女學頓時肅然起敬,原來Z國的第一任女副總理就是出身凱利女學,除此之外,各城各地的不少女企業家,名媛都是出身凱利。如果換做了是道泉大學,一定是將這些顯赫的人物,全都擺放在了校門口的石碑處了,而絕不會像凱利一樣將人藏著掩著。
“每一本玫瑰手札,都記錄了學生在進入凱利後,發生的變化。玫瑰手札的初衷並不是為了去窺探學生的私密,而是希望,每個離開凱利的女學生,都能記得母校永遠為她們留有了這麼一處位置,供她們擺放成長中最美好的那幾年。”擺放在了出口處的手札序言,出自初任校長之手。序言旁,還清楚地寫著玫瑰手札擺放的次序是依照每一位學生入學的先後,足足一萬多本的手札,每本都有一千多頁,共一千多萬頁,擺滿了圖書館的背陰側。
蘇子曾先是從